所以我想“那东西”一定怕火,木屋引火最容易不过,但是屋子处在山林中,火源极容易引发山火造成极严重的后果,所以在开始之前必须做好周围的隔离防护。 我打了电话给席正刚,询问是否可以借助他的人力,席正刚笑着说:“小姐,警局出警力是需要上级批准的,不过我个人倒是愿意给你提供帮忙。” 当我开着自己那辆红色新款法拉利California到那山下镇上的时候,着实引起了一阵骚动,许多居民都过来围观,却又不敢靠太近,有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上前摸了一下车门,我按下车窗冲他们微笑一下,却吓得他们跑开了。 我把名片交给前台,然后等了十几分钟,就有几人匆匆从楼中出来,领头的那个大约四十岁年纪,穿着十分正式西装衬衫,头发略有些凌乱看得出出来的十分匆忙。那人像是企业的领导,气质却略感庸俗,不过这镇上的居民多数为农林业工作者,而本地企业大都是本地人任职,有些颇有能力才干,或是多读了几年书的人便容易升为企业管理者。 “您好,我是xx企业的总经理钱生发。”说着递上一张名片,我一看那名片上的名字,就忍不住笑出来,钱生发,估计那人的父母取名的时候希望借着他生钱发财,不过显然他没让父母失望。我笑得有些唐突,钱经理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却不敢接话询问,生怕说错什么。 钱生发松了一口气,说:“陈董事,您这次来是突击视察吗?我们的工作相当出色,今年的营业额……” 钱生发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脑袋,怎么能让陈董站在这里听汇报,陈董,这边请。” 一间看似豪华,装修品味却不敢恭维的会议室,走进我就闻到了一股新装修还未散去的油漆味,这股味道让我很不舒服,我想借口离开这里,钱生发却快速拉开一张沙发椅请我坐下,然后自己和其他几个人在周围一圈整齐围坐下来,我颇感尴尬,却暂时无法拒绝,只得忍住坐下。 李秘书是父亲的私人秘书之一,平时替父亲维护业务的运作,这些厂商就是平时就是李秘书负责沟通和委任的。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原来是借着问候猜测我的身份,我突然调皮起来,故意扮出认真的样子说:“谢谢大家这些年来的辛苦,我这次来呢,是我父亲想锻炼一下我的能力,所以特地让我去几家重要的合作商处走走,了解一下业务。”我特别强调“重要”二字,可事后我才后悔莫及,钱生发显得受宠若惊,接着就翻开文件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汇报工作,而我又不得不假装对此极感兴趣,还得忍受那难闻的气味。 我还没说完,钱生发就站起来,毕恭毕敬对我说:“陈董第一次来我们公司,今天务必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我已经定了镇上最好的酒店,到时我们公司所有的管理层都会出席,欢迎陈董的光临……” “陈董,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钱生发说。我呼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可以说正事儿了。 “陈董,您这是要干什么?” “啊?”钱生发听了吓了一大跳,“要烧了谁,谁的屋子?” “哦”钱生发松了口气,“您要是想拆毁自己的屋子重建,可以交给我,我手上有最好的建筑公司……” 带着工具上山行程必然减慢,我心里骂着钱生发那无聊的汇报和会议耽误了我许多时间,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那屋子周围的警员已撤离,木屋安静地坐落在风景秀丽的山林间,闲静幽雅,表面的色彩在柔和的阳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真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摄影画面,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我正在安排工作,突然出现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那是一句很奇怪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我说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这样形容还不是很准确,那种声音的感觉是直达大脑的,有时有人凑近耳朵便说话会有这种感觉,可又不完全一样,那感觉应该说是有人直接影响了我的大脑,将这句话传到我的大脑神经处。 我记下了这句话的发音,心中的震惊难以形容,我想起查博士之前和我提过那东西也许可以跟我交流,它们也许有思想! “刚才,是你在跟我说话?”我问。 我刚才的脸色一定很苍白,神情迷惘,我问:“刚才你跟我说什么了?” “除了这句之外,你还说了什么?” “你想拆屋子,我叫我们兄弟上来帮你拆,比这费劲挖沟省事儿多了。”那小伙子十分天真。 “为啥?” “啥?”那小伙吓到了,“你刚才说这屋子里有……,有那什么……” 小伙子明显被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姐,你别吓唬我,你说的是真的?” 小伙子赶紧摆手:“我,我不拆屋子了,我听你的,烧,烧了它。” 这件事件始终,或许永远是个不解之谜,但我不愿让这危险的东西再次酿造悲剧,彻底销毁是我对它们的惩罚和选择,但愿此事就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