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2分钟才能下班。” 窗外的风景很好,复古干净的街道设计让人感觉是在欣赏一幅画,偶尔匆匆走过的人像是画中的一部分,可是你却不知道这个人是否真是的他自己。 手环突然来了感应,是一条消息,手环通过特殊装置在我视网膜中形成文字,我很快就知道了消息的内容,外人是无法得知的。 我会心一笑,在空气中比划写了两个字:好的,手环立即接收到回了消息过去。 当席正刚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冲他招手,他在我对面坐下。上次见他穿着警服,混身的威严,这次穿着休闲服,显得他帅气亲切多了。他跟我打了招呼,姿态也没上次那么居高临下充满距离感。 “现在不是办公的时候,不必叫得这么严肃。” “想不到我们还会再见,我以为你那间屋子烧了以后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席正刚苦笑了下:“没有线索和证据,暂且当悬案处理。” 席正刚摸了一下鼻子,说:“其实我不想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谈工作……” “没关系,陈小姐想知道什么?是出于好奇心?” “有人失踪了?” 席正刚的神情有些莫名,说:“听起来这不应该是警方可以解决的事情,该去找驱鬼的道士。” “那一定价值连城,似乎跟我这样的普通人距离很远,你需要我给你提供什么帮助?” 席正刚摊开双手说:“我恐怕不能通过官方给你提供帮助,不过……”他掏出手机翻看,“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和地址,你可以联系一下他。” 我恍然大悟,马上记下了号码和地址,并对他表示感激。 席正刚吸了口气说:“如果分析一个人在某个地方突然消失,那么科学上来说只有三种可能:一、她活着,自己走出去了;二、她死了,并且用特殊方式处理让尸体完全毁灭消失;三、她死了,尸体藏在隐蔽的地方未曾发现。” “谁?”席正刚恰好听见了我地自言自语。 “第一种,你认为半夜三更一个裸体美女独自走下山丘的可能会有多大?”席正刚带着嘲弄反问。 “如果她死了,总会遗留下一些线索吧,可是我们查找至今什么都没发现,而且凶手嫌疑最大的就是她的那位男朋友汤米,但缺少证据,我们的调查也只能到此为止。” 席正刚身体往前倾,说:“如果是,那么就不是警方可处理的范围了,难道我们可以逮捕一群……,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通过法院起诉判它们死刑?不知道它们怕不怕枪。”说着他自己哈哈笑起来,我也跟着笑起来,气氛变得轻松了点。 席正刚飞速起身跑到门外朝查找袭击的方位,外面人来人往看不出有什么,咖啡馆对面是一栋普通的大楼,席正刚朝二楼看去,职业敏感让人盯住了其中一扇半开的窗户。 “这应该是通过某种装置发射出来的,不然射程不会这么远。”席正刚说,拔下刀片,用手抚摸着两边多出来的带孔圆片:“这里应该就是用来固定在装置内的。” 到底是什么人想至我于死地? 仓库内部十分昏暗,只有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子,里面只有几排陈列假,上面满是灰尘和包装垃圾。席正刚将我护在身后往里移动,在窗口他发现了几块塑料片,他捡起来查看放在鼻子低下闻,似乎上面还有一些温度。 “警察!站住!”席正刚冲着背影叫道,那人像是顿了一下,接着狂跑,他跑往的方向是楼梯口,就在他从二层跑往一层的楼梯时,我扶住楼梯围栏一个飞身跨过直接落到一层楼梯,那人跑得太快刹车不住,冲我身上撞来,我一拳打出直接打到了他的鼻梁,只听一声断裂,那人的鼻子流血不住。我立即将他按倒在地,他的鼻梁骨或许已断再也动弹不得。 那人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嘴里喃喃地说:“没,没说有警察呀……” 席正刚拿着手中的塑料碎片问:“这是你干的?你想杀人?”那人眼睛满是恐惧,即没承认也没否认。 席正刚拉开我,对我说:“把他掐死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接着义正言辞地对那混混说:“你的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要是你想从轻发落的话,就老老实实跟我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叫什么名字?” “年龄?” “杀人动机?” “你为什么杀人?杀人的目的?” “是什么人跟你说的?” 我还想问,席正刚突然朗声道:“警车马上就到了!我看你还是去局里坦白吧!”说着一把纠起王小狗的衣领,像提小鸡般提着他走。不出五分钟,警车呼啸而来,带走了王小狗而且在旧仓库里搜到一把射刀枪。 “他就是个混混,被人指使的,他用的都是十分原始的射刀枪,那是很多乡下人用来射鸟的,这种武器虽然简陋,穿透力却极强。刚才如果他准备说出真相,恐怕早被人灭口了,到时候反而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席正刚说。 我们回到咖啡馆,里面已经没有一个人,我坐的那个位置一片凌乱,咖啡馆老板仍旧吓得躲在吧台后面不敢出来,席正刚亮出自己的警察身份,他才颤抖得从里面出来。 “别胡说,这件事情我们需要调查,也许需要你的配合。” 我表示了抱歉,并且愿意承担今天咖啡馆所有得损失,老板连忙摇头摆手:“不用,只要警察抓住那些坏人,这些都没关系。”虽他这么说,临走时我还是留下了几张大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