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月夜洗完澡回房休息,可她还想跟云朵玩一会儿,我就随她去。 我们为了霍星准备了一间客房,等联络上“月亮马戏”之后再送他回到马戏团里,况且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他。 我、贺医生、罗云坐在霍星对面,齐刷刷盯着他看像审犯人一样。霍星从未见过那么大而且豪华的屋子,环顾四周显得很不安。 罗云捂住嘴巴忍住不笑:“这是烈性的伏特加,那能这么喝?”说着他示范地喝了一口,让烈酒在口中盘旋慢慢流入喉管,彻底享受那种激烈醇香的酒精刺激,不得不说,罗云在品酒这方面的水准极高。 “都,都,都是那把钥匙,师傅遗址上说得对,务必把这把钥匙毁去。那,那段经历实在太,太可怕了。”虽然霍星说话还是不流畅,但总算不至于说不出来,说完他将伏特加一饮而尽,呛得剧烈咳嗽。 “我们一起经历了跨越时空的旅行,也算生死之交了,别太紧张了。”我对霍星说。 罗云有些忿忿不平:“我们一起在新几内亚一起经历了磨难,你现在还防着我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不过……”我突然变得严厉起来,霍星一下子又十分紧张,“那天追杀我们的人是些什么人?” “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差点被射杀。”罗云似乎对他刚才的要求不满。 我瞪了罗云一眼,对霍星说:“别着急,慢慢说。” 罗云看起来想问他些什么,我拍了一下他示意他别出声,霍星为人十分老实单纯,如果问话让他紧张起来,他的结巴病又犯了,那真是急死人都逼不出他半个字来,还不如让他安心把事情陈述完。 我有些好奇:“你师傅可有说过,这件东西究竟邪在何处?如何贻害人间?” “你师傅究竟是什么人?”罗云再也忍不住了,问道。 原来是少林俗家弟子的传人,不过缩骨功原就出自少林童子功,学习这项武艺的人必须骨骼异常,而且十分艰苦,一般人是受不住那份苦的。 霍星叹气说:“别人家孩子有父母心疼,哪舍得让自家孩子学这个。” 霍星说:“我,本是个弃婴,长得貌不惊人身材矮小,师傅说我最适合练这个。师傅对我来说就是父母家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让我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既然那是邪物,为什么还有人来抢夺?这件东西后来怎么会到王林手中?”我问霍星。 我并不是佛家子弟,对霍星这套理论并不是很认同,但我想那群抢夺钥匙的人必定知道钥匙用途,也知道钥匙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想不到你还有那么崇高的理想。”罗云有些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