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的,镖师的月银还是比寻常人家丰厚许多,这十来年了,怎么可能没攒下一点家产呢?
看着母亲张张合合的嘴皮,秦思源募地闭上了眼睛,先前全冲到头血慢慢回流了下去,心也一点点变得冰冷。分,那就分得彻底些!那些银母亲不肯拿出来,就当是,他和阿昭给娘孝敬的养老钱吧!
见哥哥紧紧抿住了嘴不再出声,秦云昭就知道这被赵清婉藏起来的家产,哥哥是要不到的了。轻轻地把瓦片盖回原处,秦云昭闪身就反抱着廊柱溜下了地,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要不是因为想拿着自己的婚事的作要胁,这个赵清婉这么贪财,说不定真敢收下那狗屁董家的聘礼呢!管那家里扒灰不扒灰,赵清婉只要那八十两银搂进怀里吧?
那就是说,她藏起来的秦家的积蓄,绝对比这八十两要多?!秦云昭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哥要不到,她来要!喜欢银是吧,那就先从银入手,给赵清婉心口狠狠捅上一刀!
第二天,秦思源匆匆吃了朝食就出去了。他要带了阿昭回老家,得去县衙开出引,还有赵清婉的户牒也要单独分出来给她自个儿,这院和里面一些粗笨家什,得找个经纪来卖了,街正那里,要去说明情况,去兴州的脚店是不是安全可靠,要多少费,也都要打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