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气喘吁吁的跑到村尾,见到了井上老板说的那两栋二层小楼。
其中一栋小楼门口挂着木牌,上面写着:大山家。
柯南平稳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的扒着窗户往里张望,里面没有声音,好像是没有人。
这时毛利兰和新出医生也到了,柯南没说话,指了指另一栋小楼,两人表示明白的点点头,三个人蹑手蹑脚靠近了屋子。
这栋二层小楼没有门牌,但应该就是木下雄英家了。
三人扒在窗户下面,微微露出上半张脸。
窗户里被灰色的窗帘遮住了,但旁边留了一条小缝,柯南一边的眼珠凑近,好奇的查探屋里的情况。
看清屋内,柯南瞪大了眼睛,连忙冲着毛利兰和新出医生点头,用气声说:
“客厅里站着的应该就是岸边大志了,还有两个男人被他绑在椅子上,看起来应该是没受伤。”Xιèωèи.CoM
“岸边大志有没有拿凶器?”新出医生问。
柯南回过头去仔细的看了看岸边大志的身上还有周围,摇了摇头:“没有,他手上和周围,并没有凶器的痕迹,但也不排除他藏在衣服里的可能。”
毛利兰问:“我现在直接报警吗?”
新出医生沉吟了一下,“现在报警,警察到的时间也很晚了,时间越晚,里面的人质越危险。趁着他手上现在没有武器,小兰,我觉得我们两个可以直接冲进去制服他。”
柯南也同意他的想法,“你们踹开门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可以踢球过去把他击晕!”
“好!”毛利兰坚定了神色,猫着腰和新出医生来到大门口。
他们侧着身子,分别站在大门的两侧,两人对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同时抬腿用力的把厚重的大门踹塌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正在专心致志问话的岸边大志吓了一跳,他惊恐的回过头,就见一个圆形不明物体朝着他的脸飞过来!
“啊——”随着一声惨叫,岸边大志脸上个足球印子重重倒地。
毛利兰和新出医生赶紧跑过去,拽下了一条窗帘把岸边大志的手臂紧紧捆住。
柯南解开绑着大山冈和木下雄英的绳子,关心的询问:
“你们没事吧?”
两个人脸上惊魂未定,磕磕巴巴的问:
“你们,你们是谁啊?”
“大志不会死了吧……”
看着被绑架的人质还关心着绑匪,柯南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怎么着,这俩人还得斯德哥尔摩了?
“怎么了?有人员伤亡吗?”白马贞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井上老板,他们走不快,总算是赶到了。
云居山雨走进客厅,深紫色的眼睛环视一周,乐了,“看来蛮顺利的,地上这个就是岸边大志了吧,快把他拍醒,还要用他找人呢。”
井上老板看到岸边大志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心疼的蹲下身拍他的脸,
“大志,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别吓井上叔叔……”
柯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一脚有些太用力了,他不是故意的,啊哈哈。
白马贞看着两个受害人,温声询问:
“岸边大志有没有伤害你们?知道他为什么绑架你们吗?”
大山冈和木下雄英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心虚纠结的神色。
柯南察觉不对,掐着嗓子问:
“啊咧咧,好奇怪哦~为什么岸边叔叔绑架了你们,你们却很关心他的情况呢?难道你们真的知道小葵失踪的隐情吗?”
木下雄英咬了咬牙,开口:
“反正大志已经知道了,我就交代了吧。二十五年前那一晚,我们两人确实和木村河在一起打牌,深夜的时候,我们喝了一点酒,他说屋子里有些闷,他出去透透气。我们也没多想,只是接着打牌了。”
大山冈补充道:“没想到他这一出去就是一个多小时,我当时还很奇怪,不知道他去哪里透气了。结果,木村河这家伙神色苍白的回来了。”
“我察觉到不对劲,就开玩笑的说:你做贼去了啊,脸色这么差。
结果他看了看我们两个,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低声告诉我们,他其实是杀人去了。”
木下雄英:“我吓了一跳,连忙让他别开玩笑了。他说他刚才翻进岸边家里,想把大志挣的钱都偷走,但进了屋子才发现小葵还没睡,惊惧之下,他掏出随身的金属酒壶打了小葵的头,没想到小葵直接没了气息。”
“然后他就背着小葵的尸体,绑上石头和酒壶一起扔到了大海里。”
“那你们为什么不告知警察真相呢?!”白马贞非常气愤,为什么要为杀人犯作假证词,这也是一种犯罪!
两个人羞愧的低下了头,“我们三个经常一起玩牌,我们俩欠了木村河好多钱,他和我们说,只要给他作不在场证明,那么我们欠的钱就不用还了,他还会给我们一大笔封口费……”
“他还说,反正人已经死了,而且他做事没留痕迹,谁也不知道岸边小葵是不是离家出走了,我们两人去报警又没有实质性证据,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所以我们就答应下来,收了他一部分‘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