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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无能为力(第2页)


    ”嫂子想学,我娘肯定会教的,嫂子只管去。“凤来总觉得槐花可怜,所以巴不得她能去自己家散散心。

    福来也说:“嫂子前次送给我们的鞋垫子,做得真好,一看就是个手巧的人。学做甜酒,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吗”

    槐花听了夸奖,那笑容越发深了。她对这两姐妹生出了说不清的亲近之感。

    其实她何尝又喜欢现在这种日子呢除了成亲的第一夜,她甚至不肯让阿团再碰她的身子。

    到了睡觉时候,槐花便拿娘家陪嫁的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直等阿团打起了呼噜,才朦胧合上眼。

    阿团因着内疚和自卑,起先倒不敢拿槐花怎样,可他娘闵氏不干啊不是怪阿团没用,镇不住自家婆娘;就是指桑骂槐地说:”我好不容易讨个媳妇,是为着蒋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象那不生蛋的鸡,我早早就拿去换钱了,要不一刀宰了吃肉,也算没白养一场;难不成人倒连只鸡都不如养来何用“

    有时又教训阿团:”俗话说的,讨来的老婆买来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又道是女人是男人的地,想怎么犁就怎么犁;她若是软的不吃,你就来硬的她一个女人,能强得过你去“

    阿团受了他娘的撺掇,发了狠心,给自己一气灌下去两碗白酒,到了夜里,酒劲儿上来了,扑过来就扯槐花的被子

    槐花不肯,激得阿团憋在肚内的火,腾地一下子就直冲到头

    阿团下死劲捶了槐花两拳,揪住她的头发,直从床上拖到地上。

    槐花忍着痛也不吭声,只咬紧牙关对阿团又踢又掐。

    阿团因着酒的缘故,全身燥热,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且力大无穷;将槐花弄到床上,三把两下将衣衫都扯碎了,整个人压了上去,一手褪了自己的裤子,闷头闷脑找准了地方就干。

    槐花双手被按在头两旁,身子也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她把牙都要咬碎了,喉咙却象被堵住了似的,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她能怎么办打,打不过;斗,斗不赢;就是想喊,喊什么强奸那真是天下一大笑话,她是阿团明媒正娶的老婆,而且又不是头一次被她男人睡

    身上的阿团,在不要命似的耸动着,粗暴、自私,完全不理他身下的女人会有什么反应。

    槐花则象狂风骤雨中孤苦无依的小船,任凭风吹雨打浪袭;她只觉得说不出的憋屈,说不出的郁闷。

    这憋屈和郁闷终于化作一股股热泪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脸,打湿了她耳边的鬓发。

    她不想让人听见她在哭的,可那细线一般的哭声,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她喉咙里逸了出来。

    阿团猛烈冲击着槐花的身体,终于象被雷击了一样不动了,只有一声满足的哼哼;接着,他象条死狗似的瘫在了槐花身上。

    槐花反而有了力气,一下子就把阿团给掀到了一边,自己顺手扯过被子裹在身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闵氏先是躲在阿团的门外偷听,发现儿子终于制住了儿媳妇,这才捂着嘴,得意地笑了。

    才能出来小解,见老婆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眉道:”亏你做得出来“

    闵氏早巳猜到丈夫要说什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把他往自己住的屋子里拉:“你个木头疙瘩,你懂个啥呀”然后才凑在才能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通。

    才能一边听一边点头:“是该这么着,打量我家阿团是孬种呢不刹刹她的威风,还想翻天不成”

    另一间屋子里的阿圆也没睡着,大哥屋子里的动静,他早都听见了。

    待听到嫂子槐花那凄凄切切的哭声时,他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又是一个。

    “都是你干的好事”阿圆恶狠狠地对自己说。

    他不能原谅自己冒充阿团,去何家迎回了槐花;他更恨的,是槐花只能是阿团的老婆。

    如果槐花是他的老婆,他一定不舍得打她,强蛮她;相反,他会怜她爱她,让她每一日都过得开开心心

    可现在怎么办哩槐花是阿团的老婆,这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的事实;而他阿圆,一辈子也不可能和槐花在一处

    第二日,槐花的眼睛肿得象个桃儿,怎么也掩饰不住。

    闵氏俩公婆只装看不见。

    阿团酒劲下去了,又恢复成那付蔫头耷拉的样子,都不敢正视槐花的眼睛。

    谁也没有发现,阿圆眼睛下面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这些事情,槐花哪好意思告诉外人;而凤来,自然也不可能探知这样的隐秘。

    她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认为槐花在这个家里过得很不如意,就象困在渔网里的一条鱼。

    如果只是一条鱼还好办了,凤来可以想办法帮它解脱;可槐花是个大人,凤来完全不晓得自己怎么才能帮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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