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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 > 男孩不哭 > 第六章

第六章(第2页)

    你意已决?

    是的。

    韩玺,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柳晋衣站起身来,其实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天齐如果再不进行整改,立即就会被市场所吞没,好好一个公司,这样消亡了挺可惜的,并且,我很欣赏你,我也四十几许了,没结婚,没子女,我希望有个继承人。

    继承人?我这回是真的诧异了,柳女士,你不会打算让我做你的继承人吧?

    正有此意。

    我可真的不胜惶恐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我哭笑不得,这世界是怎么了?有人会平白无故给你送馅饼吗?

    不是开玩笑,只要你与我合作。

    天齐不是我的,我做不了主,所以我无法与你合作,我只是秉承先父遗志而已。

    柳晋衣盯着我,忽然笑起来:韩玺,本以为你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现在看起来也不过尔尔。你既然意已如此,我也不便勉强,你既来了,我也要略进地主之宜,小葳,带韩先生去好好玩玩。

    一个高挑的白衣女子走进来,邀请我。

    我站起身,头很晕,脚步已经踉跄,回头望柳晋衣,只看到她斯文优雅的笑容。

    她在茶里做了手脚!

    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白衣女子带我走入一个昏暗的大厅。

    我勉力睁着眼扫视四周,大厅里很沉静,只有一束如月光光柱般的荧光照射着一个朦胧的人影,那男子正全神贯注地吹着金色的萨克斯管。

    他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衣,如同由月光做成的晶莹外衣,隐隐约约地露着诱人的肌肤色泽。而他的下身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光滑而匀称的双退舒缓地张着,在柔光的抚慰下散发着眩目而肉质的性感。

    金色的萨克斯管在月光下反射着夺目的光芒,恰倒好处地遮盖住了他的si处,让人产生更为yim靡的遐想。

    男子的脸看起来极为熟悉,我却怎么也分辨不清,他有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闭着的双眸,如黑夜般深沉的垂发,如玫瑰般火红的双唇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疯狂的想得到他,占有他,那男子就像一个永不能醒来的梦,我想抓住那个梦。

    就像得知我的意念一般,那男子走向我,他有一张完美的脸,用一种忧郁而痴迷的眼神看着我,他有一双猫一样的眼睛。

    我用最快速而狂躁的动作把他拥进怀里,一种疯狂的块感从不知名的地方迅速地辐射全身,我感觉到了他的爇度,是一种可以烫伤皮肤的爇度。

    我用最粗暴的力度给予对方最狂乱的爱抚,我想控制自己,可以肢体已经不是我的。

    我听见他因为疼痛而发出的低沉申吟,我喜欢这样的感觉,一种强烈占有的感觉。

    这是不同于和秦深与小狼的任何一种满足,一种兽性的满足。

    男子的声音有些温柔,他虽然一副要哭的表情,却搂着我说:不要哭,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会好了。

    我粗暴的抱着他的头,男子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伤到,发出嘶哑的喊叫,夹杂着混乱的言语。

    在一种天地皆混沌中,我终于眼前黑去

    当我醒来时,周遭安静而空旷。

    我望着房呆,在过去的时间里,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好象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然后就是无尽的晕眩。

    我仔细回忆那个男子,竟然不记得他的模样,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也许笑起来还唇红齿白。

    我叹口气,想起身,伸臂触到一个温爇的物体,我一惊,转头看,看到沉睡中锁紧双眉的蒙蒙。

    阳光从西斜的窗子照进来,有点刺眼,已经傍晚时分了。

    头痛的厉害,我轻轻地翻身,蒙蒙抱着枕头斜趴在床上睡得不太安稳。

    我的脑子有点发木,柔着眼睛,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昨夜的事难道那个白衣小子是蒙蒙?

    天杀的!

    如果我会犯这样低级低俗的错误,我真希望自己下十八层地狱。

    冲完凉,感觉好了很多。

    从洗浴间出来,蒙蒙已经醒了,正趴在枕上发呆,看到我走出来,干脆坐起来,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冲我傻笑。

    那笑容宛如哭泣。

    我的毛巾定格在头发上,无法再多擦拭一下。

    他说:早。

    不早了,已经傍晚了。

    窗外五彩缤纷的晚霞跳跃闪烁,不安在半明半暗的深处绽放着它们的璀璨。

    我深深吸了口气,只有隐隐约约的月亮能窥见我眼中的寒意:蒙蒙,对不起,我

    怎么了?为什么道歉?蒙蒙突然打断我,脸上有一丝丝的困惑。

    我垂下头:昨晚我不知怎么回事,像发了情的野兽,我对不起。

    蒙蒙怔楞了半晌,从床头抓起一根烟点燃,嘴角牵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带出来的只有无奈的苦笑。

    我先去躺洗手间。他站起身来走出去。

    我走到窗台边,打开窗子,让外面清凉的风透进来,吹在我的脸上,我长长的舒一口气。

    暗灰的天空下,都市依然年轻灿烂充满活力,再过几分钟就会华灯齐上,又一个旖旎的夜要开始了。

    回头的时候,见蒙蒙的脑袋埋在臂弯里,趴在桌子上,像一个遭人遗弃的无助孩童。

    望着他孤单的背影,我的心簌地抖了一下,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冷漠无情。

    你想怎么骂我打我都成,别憋屈了自个儿。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鼻子里酸酸的,却在颧骨上努力堆出笑容。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脸色因为忧郁而显得有些苍白:玺,你是真心想道歉吗?

    是的!我大声回答,却掉过头避开他那令我愧疚的目光,蒙蒙,我是一个不值得做朋友的人,禽兽不如。

    你说实话,你曾经喜欢过我吗?我是说像秦深清朗那样的喜欢。

    我诧异地回过头,看见他如星辰般清亮的瞳眸,那眼神中没有半点的犹疑。

    蒙蒙是的,曾经。在我们同居之初,我曾经有一阵子的滢乱念头,对你的身体想入非非,但后来,我已将你当作了我的手足兄弟,再没有任何的非礼之念,那样的想法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来说,是一种亵渎。蒙蒙,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并不是万年发情兽,我也需要一些平和的,不会带给我生理心理压力的普通意义上的朋友,到目前为止,你是最让我亲近的一个,除你之外就是沃尔伯格夫妇了。我悲哀地发现,我的朋友寥寥无几,而最好的朋友又我的头一阵晕眩,有些窒息,鼻子一酸,泫然欲泣。

    如果,你依然把我当作朋友,就忘掉那夜的事,一切都没发生过,ok?蒙蒙站起来,端着一杯红酒,手擎在半空,有一种苍凉的意味,来,为韩玺与雷蒙的友谊干杯!

    蒙蒙?我看着那杯酒,甚至无法估量它到底有多重。

    怎么?信不过我?蒙蒙挑起了眼角。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望着他说:谢谢!

    呵呵,拿什么谢我?他的嘴角忽然咧开,露出诱惑的笑意,想不想再来一次?

    一开始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等反映过来之后苦笑着把他推开:去!再来还以为我怕你?跟我来这一套,你还嫩了点吧?

    他轻轻地笑了,慢慢地合拢双唇,那厚薄适中优美如玫瑰花瓣的双唇,他凝望着,跨前一步揽住我说: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吧,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一切也总算有了一个了结。

    我怔怔地听着,心底一阵阵波涛汹涌,这到底是怎么了?

    好了好了,别穷紧张了,我的第一次早给了纽约大美女,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贞躁至上论者啊!

    我傻傻地笑:我倒真希望是。

    花心鬼!两个帅哥已经让你自顾不暇了吧?蒙蒙长长地叹息一声,等下次见到容天,我就答应了他的求婚算了,虽然老了点,也算人模人样,又比你专一。

    我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抱住他的双肩,几欲要吃了他:你在说什么?容天追你?有没有搞错?什么时候的事?

    很久了,你刚出院不久,我来美国之前就开始了吧。

    shit!我踢了桌退一脚,结果踢疼了自己的脚,跌在地板上雪雪呼痛,容天这只老狐狸!我竟没看出来他的野心!好痛!shit!

    你在气什么啊?蒙蒙蹲在我面前笑眯眯地问,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么笨笨傻傻的社会新鲜人了,成熟了许多,也有魅力了许多。

    如果你跟一个女人结婚也就罢了,可是你要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我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蒙蒙笑起来,拍拍我的肩头,像对待一只宠物狗:舍不得我?可是你有几只胳膊呢?即使一只手抱秦深,一只手抱清朗,也没能力再抱我了吧?别傻了,像个任性的孩子。

    我叹息一声,抱住他:好蒙蒙,找个好女人结婚吧,你不是说不爱男人的么?别趟这个浑水。

    蒙蒙的眼珠转来转去:我是不想,可不知为什么自从认识你之后,好象总在认识这样的人,而且还都很有魅力,比女人更吸引我的注意,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使劲地柔搓自己的头发:我不甘心!

    蒙蒙拉我坐在椅子上: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尊重我,就快点和东方实业签约,快点回去,你知道你已经被困在这里多久了吗?

    多久?

    半个月。

    这么久了?我瞪大了眼睛。

    你看你自己这身子骨,已经瘦得一把骨头了,还没觉出什么异样吗?蒙蒙的眼睛突然红了,是我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他们才让我照顾你的。

    我诧异地望着他,身体的虚弱我感觉得到,刚才在洗澡时,已经快站立不住要昏倒,我却不知已经被困这么久了。

    你不知道吗?他们在你睡着的时候强迫你吸毒,给你注射毒品,如果你再不离开这个魔窟,死在这里都有可能,不管柳晋衣要求什么,你都答应了吧,身外之物管那么多做什么?

    毒品?一阵阵的凉意如寒风沁骨,在这六月,竟让我一阵阵地发抖。

    是的!柳晋衣是个魔鬼,这种无耻的手段也使得出来,可见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再跟她抗挣了。

    为什么马瑞、容天他们不来救我们?

    我想不是不来,而是救不了。蒙蒙长叹一口气,不是畏惧他们的力量,而是畏惧他们的人质啊,就怕伤到了你这一次,不是自家人内讧,问题要严重得多,柳晋衣大有将齐氏产业置于死地的决心。

    毒品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送进津神病院时也没有如此令人从心底发寒。

    蝎子尾黄蜂针,最毒莫过妇人心。

    是么?是么?

    只怕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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