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挣扎着喊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我的话音刚落,门外即闪进来一个人来,看了我一眼后,就气势汹汹的指着我的鼻子,说:“警官,就是他,他把一醉酒的女人弄上了我的车,然后连哄带骗的诱导她说出了她的地址,我亲眼看见进了这屋。”
看着这个指着我鼻子的人穿着出租车司机的男人,我才想起原来是搭载我和何睿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刚开始那司机不搭载我们对我们的关系表示怀疑的时候,我干嘛就没想到他会使这么一着呢?真是阴险小人,叫人防不胜防。
“狗日的,什么叫连哄带骗?既然你都说她是醉酒了,不哄不骗怎么让她说出她家的地址,又怎么送她回家?老子要真是打她的注意,直接把她带去老子住的地方,多省事,怎么还会送她回来?真他妈头笨猪,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我骂那出租车司机,眼里全是轻蔑。
“骂谁呢你?”他冲上前来。
“骂你又怎样?”
狗仗人势,那瓜货欺负我手上戴着手烤,无法还击,所以欺身上前准备打我,口中直骂:“日你妈×的,你骂谁呢?你皮子痒了是吧?……”
我没有回骂他,骂人没意思,你再怎么骂他也不会灵验,老子要用行动来证明一切。于是,等他扑身前来手还扬在半空的时候,老子的脚早已抬起来踢了出去,正好踢在他的小肚皮上。
“哎哟”一声,他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娘×的,干什么?”其中一个高个子警察呵了一声,分别看了我和那个出租车司机一眼。
“小陈,先带他下去,到车上去等我们。” 高个子警察指了那出租车司机一下,随即,一个警察就站出来扶着他出了门。
他们下去以后,高个子警察环走一圈,然后走到我面前,把手伸了出来,对我说:“身份证。”
我知道他是想看我的身份证,好验证我是不是无业游民,或者三青子,又仰或正在潜逃的罪犯什么的,说不准今个儿真踩到狗屎,正好碰到那样的事情,然后晋升一级。可是没能如他所愿,我今天身上正好带了身份证和工作证,于是取出来都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身份证,又看看工作证,然后看了看我,问我和里屋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说是女朋友吧,又怕何睿那妮子醒来对错了话。说是同事吧,又怕这帮家伙吃饱了撑着,跑去公司调查有没有这么个人。说是亲戚吧,两个姓氏,更八竿子打不着。要说是朋友吧,那更得完蛋,是朋友的话,难道还不知道她住这里吗?
把心一横,我想打着擦边球,希望他们明了是怎么回事以后赶紧离去,于是我说:“警官,现在你们公务这么繁忙,不说杀人放火抢劫犯,就是满大街的小偷抓也抓不完,你们不去管那为人民服务的事,难道连男女这样芝麻绿豆点的小事也要管么?”
我之所以要这么说,是因为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革,都开放这么些年了,各人只顾及着各人的生活,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整天为生存奔波,什么*、同居、脚踏两只船、第三者插足、戴绿帽子……茶余饭后,谁还会来咀嚼你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之破事。
我的意思,是想这帮警察听了我的话后尽快离去,现在已经是2006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男女之事,他们是不感兴趣的。
然而我却错了,我以为这些终生端着国家饭碗的人民警察,是只干大事不拘小节的,可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肩章上镶着两杠一星的警察,只是用诡异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点燃一支烟,悠闲的吐着烟圈:“自己说吧,怎么处理?”
我问:“什么怎么处理,警官,我可没犯法。”
“没犯法?”
他冷笑:“嫖娼算不算犯法?”
“谁嫖娼了?”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