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然是一套两居室的新房子,刚装修完,整个屋里都还弥漫着一股强烈的刺鼻味道。虽然简洁,但布置却很温馨。
王玲热情的招呼我坐。
土匪土豆早已经来了,正在津津乐道的说着他们道上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
见我进屋,土匪一个劲儿的拍打胸脯,保票我那事没后顾之忧,还向我褒奖了他老板如何如何的英明决策。
土匪说因为此事,他老板怕涉及到那宗大买卖的安全,所以才出此下策。
我没问他关于他说的那宗大买卖的内容情况,他也一个字没提。我只是提醒他要小心。
当最后确实感觉已经安全,砸卓玛车那事以后不会再出屁漏以后,我放心下来,于是饭后,就同他们去酒吧喝了酒。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三个大男人就勾肩搭背的出了酒吧,然后一路酒话,在路上游走。
行人都避让着我们。
我们的言行,肆意在街头。
这时刻,因为已无担忧,我已经完全混入他们的阵营,扮演着那个让过往市民无不唾骂的瘪三角色。
没人知道我那时候的笑是多么真诚。
没人知道我那时候的话是多么动听。
没人知道我那时候的心情是多么的舒畅。
为着那个,被别人捏在手里的所谓自由。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土匪土豆三个,来到中华路上。
走着走着,土匪就指着Dicos的橱窗里面,大叫起来,他说:“兄弟,快看,美……女,美女耶,快……看啊……”
顺着土匪的手看去,约十米开外的Dicos的橱窗里面,我看见一个男人和女人,在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西,碰着杯……
跟着土匪色狼一回,仔细往那女的看去,醉眼朦胧中,突然觉得那张面容似曾熟悉。
揉揉眼,甩甩头,再一眼看去,酒即醒一半:那不是方舟吗?
土匪土豆还在继续说着挑逗的话,摇摇晃晃的,往Dicos的橱窗走去。
我掏出电话,给方舟打电话,我问她在哪里?
我看见方舟在橱窗里面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她告诉我说:“猪,我在家呢,有什么事吗?”
我说没事。
只是挂了电话,我却不知道要怎样安放自己。
最后,我撇下土匪土豆,独自又去喝了个烂醉如泥。
喝完出来,感觉自己无家可归,是这个城市里彻头彻尾的流浪儿。我太孤独,需要家的感觉,需要被呵护的感觉。
只是你们想不到的是,鬼死神差,半夜三更的,我敲响了何睿家的门。
然后,我上了她的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