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弦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垂着头不说话。
等有的人都散了,林绥远也被抬回房中安歇,林紫煌哭哭啼啼得跟着去了,只有弦叶还坐在院子里独酌。
“有好酒也不叫我,真狠心。”墨羽宸拿起杯子,便是一杯。
弦叶看他拿了自己的杯子,习惯了一般也不计较,拿出另一只杯子继续喝。墨羽宸抬头看了看暗灰的苍穹叹道。
“此番林绥远重伤,恐怕最大的受益者便是你父亲。”
“是啊,你说我要不要让那老头子如愿呢?”弦叶一双媚眼带着酒意,微微眯起春情无限,看得墨羽宸不由得咽下口水。
“走吧,想必这林绥远也该醒了。只要是能让那老头恶心的事,我都干。”
果然,两人刚到门口,便听见屋内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杯盘破碎之声,夹杂着林紫煌的啜泣和林绥远的怒吼。弦叶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