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知道,今夜靳水月才让鄂辉等人回家了,才让他有机可乘,否则平日里,靳水月的院子是这府里守卫最森严的,就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感想。
面对靳水月灼灼的目光,四阿哥无法回答,只能转移话题道:“事实上,我没有行刺太子,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人出了意外,我恰好又在外头,便去帮忙,不料和太子起了冲突,若我知道那别院是他的,便不会前去了……。”
“四阿哥,您该立字据了。”靳水月轻轻打断了他,不知道他向自己解释这些做什么。
四阿哥闻言有些无语,他本不是多话之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眼神,他就想说明白,可人家竟然不愿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