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让沙木沙克老爹平躺着,从夜獾皮包中取出白玉蟾蜍。现场的这些人都是专才,对玉石是一窍不通。在他们看来,我手上的白玉蟾蜍就是一个工艺品,雕琢的还是惟妙惟肖,此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我并不是歧视人,大凡不懂玉石的人十有**是这么看,结果呢,就是措施眼前的一个宝贝。这天然生成的和人工雕琢的,外人看不出什么区别,但我却能看的出。这个就是我的特别之处。
众人只是看着这白玉蟾蜍贴着沙木沙克老爹的头十多分钟,他们看不出来在这十多分钟的时间里,白玉蟾蜍已经催动了沙木沙克老爹体内的能量,让它的活力更加旺盛了。沙克沙木老爹起来后,顿时觉得嗓子中的麻痒小了很多,一个劲地赞叹不绝,说我这是个宝贝。
“只要有上一个月,你的这个病就能全好了!”我说道,“等我们从罗布泊回来,我一定好好地给你治疗,到时候,你就能健健康康地了,再也不用受这个罪了。”
我这一治疗,沙木沙克就看到效果了,他老爹的表情就证明了我说的话并非虚言,自然信服我的手段。我也把话说的明白,只要这一趟能够顺顺利利地回来,我就好好的治疗,但是要沙木沙克耍什么心眼子,让我们在荒漠里回不来,那么对不起,治疗的事情我就无能为力了。我不知道这样一层彼此牵制的意思他领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