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大人,这话可有失公允了!”若兮和沁竹突然同时站了起来,彼此对视一眼,若兮会心一笑,沁竹愣了愣,也诧异地笑了。
“你们”庄夫子面露难色,很是气愤这群爱的学生。
“夫子,这天底下若没有了女子,又何来男子。她们或者温柔贤淑有停机之德,或者文采精华有咏絮之才,再不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安于内室,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怎可与扰乱朝纲,忤逆人伦的小人相提并论!”若兮说得坚决。
“是啊夫子,您的夫人知书达理,日夜辅佐您。您的女儿若仪妹妹更是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幼时还曾与男孩子一起在这里听您传道授业,难道您也要把她们和康江宁这无赖相提并论吗?”沁竹接上了若兮的话,愤愤不平。
“你们!”庄夫子持戒尺用力敲了三下讲台,脸色气得发青,“我教了这么多年书,也教出了不少状元大臣,还没有谁敢如此为师!更提及为师内人子女,简直是得寸进尺!晚上回去都给我抄《论语·学而》一百遍!明早交上来给我!坐下!”
若兮和沁竹对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坐了下来。
康江宁却在一遍捂着嘴巴以免笑得太大声,幸灾乐祸的样子丑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