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人,便是郡王沈禹初了。
“手都给我伸出来!”庄夫子举起了手中厚实的戒尺。
“夫子!”沈禹初连忙一个闪身拦住了庄夫子,“晚生第一天入学,还请夫子也效仿当今天子,大赦天下之善举,宽恕了我的这些同窗才是,不然,这喜事就成了几家欢喜几家愁了。”
庄夫子笑了笑,“也好你们几个素来调皮,有今日,就绝没有下一次今日,为师就看在沈郡王的面子上饶过你们。只是处罚绝不可免。到前院举着四书给我跪上两个时辰,下课就去!”
“是”若兮三人悻悻答道。
“夫子,还请以后唤我禹初便是,我即来了这里,便是夫子的学生,若还以郡王相称,晚生还如何立足?”沈禹初向庄夫子拱手道。
“那老夫便多有得罪了。”庄夫子连忙回礼。
沈郡王?禹初?若兮在心里飞快地思度着。难道他就是沈傅禧的独子沈禹初?堂堂郡王,不是应当在皇家学堂里伴读么?怎么好端端跑到这里来了?
若兮想着,便不禁多打量了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