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幼时就已定下婚约,不敢委屈了师妹。”若兮平静地接过话来,自然而然的样子,一眼也没有看长安,连长安都要相信是真的了。
“那禹初呢?”夫子怀着些微弱的希望看着处事不惊的沈禹初。
“我”禹初向沁竹看了一眼,转回来说,“小王我的婚事,还得当今圣上说了算,实在是碍难从命了。”
沁竹白了他一眼,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夫子,我也是幼时就定下的亲事,况且我只是平凡家庭,恐怕委屈师妹。”长安站起身作揖道。
此话一出,沁竹猛地抬起头来,惊诧地看着长安,动了动嘴,却仿佛是吞回去了千言万语,只能愣愣地坐在冷硬的太师椅上。
而这一切,都丝毫不差地落在了沈禹初的眼里。
庄夫子简直失望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不忘说一句,“古人言,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果然都是先成家,后立业。”
四人也都有些过意不去,鞠躬告辞。
回去的路上,沈禹初想了想,突然说道,“不知几位,可否说说自己的婚事,说来听听?长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