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再去,花银子打听,打探,终于知道他每月都会来上几次,也只有在那里,她才能见上他一面。
她知道他喜欢看天香楼当家花旦的舞姿,独舞倾城,步步生莲,他每每抱起舞得动情的女子翩然而去,她都觉得心口一阵阵疼痛。
她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打点老鸨,小厮,只是为了能够跟着那些歌舞伎后面,学一学他最喜欢的舞蹈,最爱听的古筝。
他的箫吹得那样好,她只待有朝一日能够与他琴瑟和鸣,夫复何求。
只要听说他某天会来,她便无论如何也要去,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也足够。
这些心思,他又何尝知道。
只怕,爱恋着他的女子,他有许多都记不得样貌吧。
生性骄傲的庄若仪每每见了沈禹初,完全是小猫一般,轻轻柔柔,生怕他讨厌了自己。
庄若仪像要逃开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拼命跑着,气喘吁吁在自己的绣楼前停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到这里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