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竹嗔怪起长安,小女子的模样展露无遗。
若兮说完这些,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心事,推门而出,长长嘘了一口气。
沈禹初却恰好从东面走了过来,仿佛一直就在周围,没有走远。
若兮向他点点头,他还是淡淡含笑的样子。
而沁竹,则是一看到他就一脸的不悦,“你又来做什么!又是想挖苦我还是讽刺我?你堂堂郡王,难不成害怕我以后功成名就抢了你的前程?!”
“于沁竹,你怎么这样大的火气,说这些。”沈禹初一脸无辜。
这一脸无辜的样子让沁竹更是郁闷丛生,仿佛都是自己在无端发脾气,冤枉了好人似的。
“你们是我来书院最早结识的朋友,思来想去,只是想请各位出去一聚。没有其他意思。”沈禹初把玩着手里的扇子。
扇骨是上好的紫檀木,扇坠是金丝络连着滑腻腻的羊脂白玉,雕成麒麟的形状,所有的细节无不昭示着皇家的富贵,全在细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