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得比别人清秀些,又在寺庙里住着,自然是逃不掉了。”
沈禹初点了点头,“林兄的酒,好像是醒了。”
说话间,却见沁竹和长安迎面走来,意气风发,有说有笑的样子。
若兮努力藏起脸上的阴霾和落寞,笑脸相迎。
“于沁竹,长安”沈禹初唤了一声。
沁竹一看是禹初,立刻满脸戒备,不情不愿地被长安生生拉过去,却见若兮醉醺醺地倚着禹初。
“若兮,若兮?你怎么这样喝酒呢?你让我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
长安连忙上前从沈禹初的怀里接过若兮来,满脸担忧,“若兮你真是的!”
“他上午还是好好的,和我说话还有说有笑的,竟没看出来半分心情不好来。”沁竹不解,很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