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她才知道的他。
若仪小心将禹初让进屋里,去给他倒茶,“有人送来的人参茶,我倒不需要补什么,一直放着没动,正好你来了。”
沈禹初则有些心不在焉,四处踱步,看看书柜,又看看墙上的挂饰,都是脂粉气浓重的东西,丝毫看不出练过功夫的样子。
他在桌边坐下来,见正在画的一幅画,墨迹还未干,分明是刚刚才放下笔。
从若仪手里接过茶来,见她发烧还是湿漉漉的,有芳香飘来,应当是刚浣洗过头发,显然不应当是刚刚的女子。
那,究竟会是谁呢?
“你有心事?”若仪问道。
“没什么。”沈禹初摆手,“很好的茶。”
“不如你都拿去吧,我喝了只会留鼻血,没有享福的命。”若仪忙说道。
“不用,我若真想喝了,自是会来找你讨要,一口茶,也不怕麻烦你。”禹初笑道。
“那你常来不麻烦的。”若仪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