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个,把她当作兄弟,友人,来结交的男子。
“以后林兄不用一个人喝闷酒了,你我倒可以对饮成三人。”沈禹初笑道,并顿下身去,放走了最后一盏河灯。
“你喝醉过么?”若兮不禁像问他,似乎从未像此刻一样对他生出了好奇来。
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有不一样的光芒,仿佛连同心脏,有一条深不可测的路。他就这样背着手,看着河灯随着缓缓水流流走,微弱火光渐渐消失,好像一声飘散了的叹息。
“我不敢喝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喝醉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沈禹初苦笑了一下。
那些花天酒地,寻花问柳的时候,他的内心都无比清醒冷静。
若兮不再追问下去,在家中的时候,迎来送往,就曾听得无数有关皇家的传言纷纷。
传言宁郡王与当今圣上貌合神离,左不过是上一代的恩仇,多半又是与女人有关。一个旧爱,一个新欢,一朝诞下子嗣,却是天差地别。
若兮听在心里,从不将流言蜚语在心上多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