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青瓷顺从地把药搁在了桌上,带上门出去,并不久留。
沈禹初这才想起那些书生来,可恨当时只忙着搭救若仪,并未留心那些人,只是下一次别让自己撞见罢了。
天香楼里还是人来人往,渐渐,有了流水的影子穿过窗子印在屋
琵琶碧箫的乐声,还有吴侬软语浅唱低吟,脂粉流淌的心事,潺潺的,打发着一日一日无聊的光影。
滴漏不知走了多久,斜阳渐染了河水和青石板路,若仪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睫毛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睁眼却看见斜着身子倚在一旁的沈禹初,一时恍惚,想不起今日种种。
“醒了?”沈禹初问道。
她这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握着他的手,进而想起醉酒任性的那一幕,简直羞愧难当。
然而更难当的,是那份在他面前曝露无疑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