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知我,那我也知你并非那样的男子。你说我不懂男人,那我就现在开始懂。你说我不懂你,子非鱼,又怎知我不懂你。”若仪的口气那样轻缓又坚定。
沈禹初不再说话,笑了笑,仿佛心里已有了些定夺。
而他不知道的,却是若仪心里,早已把他口中的女子误认为了林若兮。
在书院门口,他们刻意分道扬镳,若仪刚走两步,便在前院看见若兮与长安一起散步说些什么,微微顿住脚步,细细地看起她来。
长安不过是觉得若兮与沈禹初关系尚好,说起沁竹对禹初似有误会,总是心中郁结,也不明就里,是希望若兮能从中做好。
“你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过我?”若兮忽而问道。
“我”长安一愣,倒没有料到若兮这一问。
可是这一问,也让长安自己默然了。
好像,好像来了书院这么久,本以为会是相依为命的那个人,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在一起。就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若兮便和沈禹初成了能够一起去喝酒谈天说地的朋友,就像不知怎么的,他更多的时候是和沁竹身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