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换做长安,你就义无反顾冲上去了。”沈禹初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
“不许交头接耳。开始上课。”夫子敲了敲讲坛。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于是朗朗读书声开始盘旋在这雕梁画栋里。
而若兮则比旁人要辛苦,不仅要明讲解,还要一字不漏背诵,好在都是幼时便读过的文字,背起来要快些。
只是站在这飒飒秋风吹过来的冷天里,一面跺着脚一面还要专心听夫子细如蚊哼的讲解,真是难为自己的耳朵了。
更何况,还不知自己受罚,又是为何。
一时到了午休,夫子合卷道,“散了吧。林若兮,你留下。”
“是。”若兮垂首答道,侧身让出过道,大家陆陆续续地收拾着笔墨,出了学堂。
沁竹拉了拉她的衣袖,不明就里因而也无从宽解,也觉得若兮什么事情都能搞定,因而也不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