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方才,夫子那样责骂若兮,她却未曾提及自己半分,不禁有些动容。
而林若兮悻悻回到住处,见长安和沁竹没有午休,也都在等她回来。
“到底是什么事情?夫子发这样大的火?”
“是啊是啊?夫子怎么舍得这么罚你的?也没见大家最近怎么样,也用不着杀鸡给猴看啊。”
若兮在桌边坐下,拿过霓裳摆好的碗筷来,“也没什么,只是被夫子知道那一日去天香楼喝酒的事情,责骂了两句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天香楼?你什么时候去天香楼?”长安不解。
“就是那一日你和沁竹去打山泉水了,我和沈禹初在天香楼小喝了两杯酒。”若兮道,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及庄若仪的事情。
“你们去的是天香楼啊,啧啧,难怪夫子那么生气。林兄,看不出来你原来咳咳”沁竹玩笑道。
“可是为什么唯独责罚你?沈禹初呢?”长安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