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是要拆穿自己无疑了,大家会怎么看他,父母又会蒙受怎样的耻辱,沁竹简直不敢想象,恨不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了,禹初?”夫子问道。
同窗们也都纷纷好奇地抬起头来,看宁郡王要说些什么。
“夫子,您责罚若兮的事情,我沈禹初也有份,说起来,主要责任在我,我愿与若兮一同受罚。”说完,也不待夫子说什么,自己抄起桌上的书卷,转身就大步流星走到了门边,提起长衫跨过门槛,站到了若兮旁边。
沁竹一愣,睁开眼睛,不禁回过头去看看他,又看看长安,长安也是一脸莫名其妙,还以为是自己昨天那番话起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作用,让他良心发现了?
若兮没有说话,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他若无其事挨着自己站着,不禁稍稍挪开了一寸距离,看了看他。
“这是什么意思?”若兮淡淡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想开个小玩笑,没想到夫子竟然这般当真,我怎能眼看着你受罪。”沈禹初笑道。
“真是你?”
“怎么,长安昨天都那样暴跳如雷了,你还想说你不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