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放纵自己再与她见面,放纵自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是沈禹初的女人,而沈禹初,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消失掉的人。
回到凤仪轩,还是作为御医的样子,默默看了会儿郡主,就在沈禹初的陪同下出门去了。
天上落下雪花,疏远的很的两兄弟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回宫的路上。
“做父亲了,高兴吧。”皇帝淡淡地问道。
沈禹初笑了笑:“拖陛下的福。”
脑海中闪过皇帝和若兮亲密的样子,想开口询问,却不知从何开口。
雪越下越大,挡住了沈禹初的视线,差一点让马脱缰,皇帝看了看他,从怀中抽出上次若兮给他的手帕,递给禹初,“擦擦脸,好大的雪。”
沈禹初接过手帕来,突然手一抖,这手帕,不是若兮日日带在身边的手帕么?怎么难道,只是巧合,“陛下手里,怎么会有女人的手帕。”
皇帝笑了笑:“一个女人留在我这里的,难道只有你沈禹初身边有女人,我身边就没有女人了不成。”
沈禹初有点出神:“手帕很素净,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皇帝诡异地笑了笑:“一个,让男人,没有办法,不动心的女人。好了,你也别送我回宫了,回去陪着祥瑜吧。”
皇帝说罢,策马而去,徒留下沈禹初握着那只手帕,忧心忡忡。
不会的,不会的,只是巧合,只是巧合吧。
虽然这样劝说自己,可是心里却仿佛有石头堵在那里,路过街边的酒店,便拴住马,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