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年关岁尾,清晨飘起了小雪花,清冷冷的晨风像刀一样刮得人脸上生疼。张阳倒只觉得清爽不畏严寒,和往常一样到训练场上站桩去了。追风也和往常一样在他对面不远处躺着,一上午整整两个时辰张阳一动没动,追风也一动没动。雪下的紧一阵慢一阵一直也没停过,张阳和追风身上都是一层厚厚的积雪。
“哎哟,这哪来的小雪人呀?”火凤一身红衣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显得分外的醒目。
“雪人有什么稀奇的?”张阳抖了抖雪站了起来,看这天地之间一片苍茫,漫天飞舞的雪花更添诗意,他看了追风一眼不由得想起了张打油的成名大作。“火凤,你看”张阳满腹豪情的指着远山近水,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式“江山一笼统,井上一窟窿。”他嫩嫩的小手指着追风对火凤说:“黄虎身上白,白虎身上肿。”
“啊哈哈哈”火凤笑弯了腰,她从没听过别人吟诗,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打油诗,反正就觉得挺有趣的。“这谁教你的呀?这么好玩。”
“我还用人教?本公子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张阳可能是练功太寂寞,憋屈的受不了了,可逮着个机会让他发泄一下。他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的得瑟个够,火凤乐的前仰后合眼泪都要出来了。张阳的动作和神情很有趣,她也没听明白多少只知道他是在吹牛,而且吹的很有意思。
“嗷~~”追风一声低吼抖抖毛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