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这条写族规里干啥?这么多人给他陪葬。”张少斌对律典的兴趣越来越大了,好像处死追风不是他的目的,找到能处死追风的罪才是目的,他似乎是在跟张阳玩这个找茬游戏。
“这条是华夏之主定的,三都六郡都得遵从。”张阳有来言就有去语,他也不嫌累。
“私逃罪,追风要是私逃就天大的罪也没用,谁有他脚力好啊?逃了就逃了谁抓得回来呀?”张少斌头都不抬了,一边看还一边自言自语。“忤上罪,追风有忤上罪,他没大没小目无主上扰乱大殿。”
“是出言相忤还是动手相忤,受忤者何人?”
“他打骂火凤,所有人都听到看到了的。”
“哦?火凤在平康王府有何职务?”
“植物?植物啥意思?”
“火凤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她可算得上是追风的主上吗?火凤不过一禽,追风不过一兽,禽兽间闹点小小矛盾算得什么大事?还要我们所有的族长都聚在这大厅之上当成国事一般的议论吗?莫说追风与火凤,便是我们这些子侄之辈有些吵闹、厮打若无大伤也不当论罪吧?”张阳只顾着开脱追风之罪,也是一时气愤说话有些刻薄了。
“火凤能有什么地位?连我都只不过是少府主的下人罢了。”张鹏还对张阳那句话耿耿于怀。
“哥,你难道不明白我是为了救你才那么说的吗?”
“救我?你亲口对那熊妖说让它把我留下。现在又说是为了救我,我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