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子女的婚事都是有父母做主,现在我的父亲与母亲不在家,自然有祖母及二娘为大姐做主,二娘怎么会来与我说大姐的婚事呢?” “只是,听说你母亲在你懂事后,就把齐家定亲的信物给了你,其实,她这是自作主张,实情并不是如此,只要是叶家的小姐,都是可以与齐家定亲的,如今齐大少爷看中了你大姐,所以,这订婚的信物,理应归你大姐所有才对。” 以往就知道这汤氏是个无耻的,但她今天才见识到,她到底有多无耻。 竟然说她母亲的不是,还想着拿回齐家定亲的信物,这算盘打的还真是如意啊。 “走,我们这就到祖母跟前去问个清楚明白,看祖母到底是怎么说的。” 汤氏怎么都没想到这一向单纯好说话的三小姐今天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二夫人怎么会说错话,定是你心中就是这么想的才会说出来,你也不用多说,我们还是去祖母跟前说个明白的好。” 想欺她年幼糊弄她,那她也要有那个本事。 而现在,竟然想凭着说几句话就让她交出信物,怎么可能。 任是汤氏在后面叫破了喉咙,还是没能把她给叫住,反而让她走的越来越快。 所以,等气喘吁吁的汤氏赶到慈安堂时,叶天晴已经一边抽抽搭搭的对老太太诉着苦,一边享受着老太太的轻声安慰了。 只是,叶天晴现在不管老太太和汤氏怎么说,她就咬死了一句话。 是她母亲自作主张,还是当初就是这么约好的。 老太太还想再劝劝她,但此时的叶天晴就是不肯改口,坚持着这事等父亲回来了再说。 并对她一个劲的道歉,她还是不为所动,逼得急了,索性就哭个不停。 “而且,母亲把定情信物给我时,父亲肯定是知道的,这婚姻之事有父母做主,那说明这个婚事就是定给我的,可刚才二夫人竟然说两家没有定死是哪个小姐,还说是母亲自作主张,我身为母亲的女儿,怎可让母亲平白担这样的罪名?” 老太太被她这么一问,脸色是相当的不好看。 而汤氏见她这么说,就想着为齐家辩白。 老太太见她此时认了死理,一下子是不可能转的过来了,看她一直这么哭着也不是办法,只能温言软语的劝着她别哭,并让她先回去,说是会为她做主,不会亏待了她。 在她看向汤氏时,自然没有忽视她暗中盯着自己时的恶毒眼光。 回去时,就不会与来时一样走的飞快了,而且,她这伤心的样子也要让府里更多的下人看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