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暗帝还处于受到某种刺激而略显茫然地将注意力移回房间里的动向时,花魅笙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她知道自己这种程度的时间效用对正常人来说都太超乎寻常,可谁让她天生能御雷呢?人休克的时候都会用电击刺激心脏复苏,她体内长期积累着雷电,也就是说心脏也一直维持着被轻微电击的状态,比别人能保持更久的假死状态也不算很奇怪吧?
严格说来她也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特别训练才练就到现在的成就,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不劳而获,有多少次差点假死成真死,这种事就没必要特意别人知道了。
我懂。
花魅笙身体一震,垂头正好看见暗帝的手指落下最后一笔,然后握住自己的手,冲她微笑着。掌心写下的两个字是,我懂。
能成就非凡的成就伴随着怎样的辛劳和风险,只有同样体验过的人才知晓。
有那么一刻,花魅笙的心震颤了一下,某些不知名的东西悄然在她身体的某个角落留下了痕迹。
花魅笙不自觉地勾唇一笑,抬手指指耳朵,嘴唇一动。
再走神别怪我一个人落跑。
暗帝挑眉,顺着她的提醒竖起耳朵细细一听,高深莫测地笑了。
花魅笙‘说’,有人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在他走神留意她的时候她可没有偷懒,通过千顷水和他属下的交谈,已经确认‘月暝’根本没被初晴偷走。
二人又听了一会儿,直到千顷水和属下说要去‘审问’小贼,才悄然挑了个无人的角落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