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月暝’的前三个时辰不能喂任何其他的药物,必须先让使用它的人适应它的药性,在冰冷的冰室内多多少少可以减缓一下疼痛,不至于让花魅笙完全失去意识,前三个时辰里一旦不小心失去了意识就很可能被‘月暝’过强的药性吞噬,是最危险的时候。
暗帝每隔半个时辰便给花魅笙输入一些真气,用银针刺激她的穴道保持她的清醒,如此反复几次,在这寒冷的地方他的额头竟也有几滴冷汗。
自己当年服下‘月暝’的时候已经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难熬,如今换成是他,怎么竟觉得时间过得更慢了?简直是度日如年,短短三个时辰比三天还久。
掐算着时间好不容易挺到了三个时辰,暗帝立刻把那两颗药丸送到了花魅笙的嘴边,可她还是死咬着唇不动,眼睛也死死地闭着,只睫毛微微动了动。
暗帝只好自己咬着药丸贴上她冰凉的毫无温度的唇:“刚刚的三个时辰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疼痛会让你有种骨肉撕裂的感觉,服下这两颗药丸你会好受一点。”
花魅笙疼得眉头深锁,模模糊糊地听见了暗帝的声音想张嘴,可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似乎只要一张嘴就会疼得叫出声来,那对她来说就是一种示弱的表现,习惯性地不在任何人面前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也让她没办法松懈下来接受暗帝的照料。
暗帝耐心地轻抚着的后背,用令人安心的口吻贴着她的耳廓道:“云云听话,张嘴。别把自己耳朵嘴咬坏了,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