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魅笙假死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可是没有任何一种武功可以解释花容的死。
花魅笙道:“做了只有我做得到的事,其他的,若是我说了又怎么作为保护自己的筹码?”当然,其实真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半邪想了想,看着花魅笙笑吟吟的眸子,拧眉道:“你们,是如何联络的。”
“你是指,我和凤倾绝?”提到那家伙,花魅笙嘴边的笑容有点冷,“为什么会认为我们一定有联络?也许是我和他有心电感应,默契十足,根本连商量都不需要呢。”
“不可能。”
花魅笙痴痴地笑,这话听起来是有点不靠谱。
“再又默契也不可能没有任何联系便就将时间掐得那么精准。”
“精准吗?”花魅笙摸摸手腕处刚刚结痂的部位,嘟囔:“若是再迟个片刻,我可就打算自己出手了。”
说完狡黠地勾唇,“你以为我做的毒药,材料是从怎么来的?”
这同样是半邪没想通的地方,
花魅笙想,反正和毒门的这些破事儿也已经差不多落幕,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荡地说开。
“虽然上次你带着我去炼药房时我不清楚你是什么用意,也许是有意,也许并没有特别的意义,不过那时我的确也有机会拿得到里面的药,只是我的药却不是从那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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