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了,燕荃阳反而有点子犯嘀咕,他吭吭吃吃道:“花小姐,你这是尾骨附近的肌rou软组织摔岔气了,要先用银针戳然后再辅以捏骨,可有一样
“怎么了,你治不了?”花媚回过头来,好看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呃,怎么说呢,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须脱去ku子,否则否则,我看不准戳不下针呀!”
“这个这个”
话说,花媚婚前是二流名演员,婚后是亿万资产的高贵太太,真就这么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脱去ku子,还真有那么点儿矜持。
更何况,这个男人很年轻,很倜傥
万一万一,他,或者她,有一个定力太差怎么办?
活该燕荃阳走了桃
花媚虽然在犹豫,但是那岔气痛却在这时来了一阵更猛烈的,促使她下了决心!
“脱就脱吧!只要能快点儿止住我的疼,妈呀,我都疼的受不了了哟!”
花媚不用回头就知道燕荃阳脸上的表请,心里不禁有些异样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青年男人面前,她想,他此时一定是看傻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心跳,于是半真半假问道:“看不出你一派正经的名医鬼心眼子还没见过n
“我没有”说话间,他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是没有少看吧?嘻嘻!”
“真的没有!”燕荃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她面前下意识的表白自己的清纯。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我信你。”说着,花媚极风请地回头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替我扎针啊,人家还疼着呢!”
“嗯呐”她那一眼瞅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要脱,隔着一层布,手感不准。”
花媚想到此,豪迈的说道:“脱吧!脱吧!”
这样一来,燕荃阳却更慌了,踟蹰着伸出双手,面红耳赤道:“花小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