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亚雷斯塔,你要是不把克扣我的福利还过来,我就把你这罐子里的水换成油,再扔把火进去。”程风站在玻璃容器面前喋喋不休着。
“我了,你的福利是用于赔偿幻想猛兽中所造成的损失。”亚雷斯塔的机器合成音中也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呜~~~这是人家第一次拿的lv5的福利的,你竟然就这么给扣下来了。”程风泪眼汪汪地看向身旁的旁观者,似乎在寻求援助。
今天程风并没有扎上头带,这样子倒真有一番梨花带雨的感觉。
“那个。。。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我还是继续当个看客吧。”身边的人早已知道程风的伪娘属xìng,但考虑到两边都是惹不起的存在,还是选择了两不相帮。
“现在情况很不妙。”亚雷斯塔果断的无视了程风,开始与另一个人谈起了正事,“史提尔.马格努斯,你知道吗?”
“你指得是吸血杀手(DeepBlood),对吧?”
“没错,如果只有超能力者,那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那原本就是我所持有的超能力者之一。只要是在这座城市里,由这座城市的居民所引发的事件,将其解决、掩盖的手段,就多达七万零六百三十二种之多,问题在于这事件之中,出现了一个本来不该插手干涉此事的魔法师。当然,命令二百三十万名超能力者去打倒一两个魔法师,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并不是问题的重。重在于如果真的这么做,那将代表我们科学家打倒了魔法师。”亚雷斯塔倒浮在试管中着。
“让我去吧,不过你要把我的福利还给我。”在一旁听了一会的程风插上了嘴。
史提尔撇了撇嘴:“都了不能以能力者打败魔法师。”
程风变魔术般地从口袋掏出了一本证书,语气中有不出的得意:“我可是有着神学的博士生证书,现再挂名在威斯敏特大教堂当神父哦。”
“你什么时候搞到这个的?”史提尔很是惊讶。
“就上次跟你还有神裂打过一场之后,感觉你们魔法侧的战力不错,为了以后方便干架,就顺便考了个神父证书。”
“……”史提尔与亚雷斯塔都有些无语。
“这样我也算有魔法侧的身份了吧,可以去打架了吧?”程风问道。
亚雷斯塔想了一会:“恩,这样你就去吧,不过要带上上条当麻。”
“地呢?”程风有些迫不及待。
不知是利用了什么技术,影像在黑暗中直接浮现了出来。那是一面如同电脑动画般的透视图,图中是一座没有丝毫异样的建筑物。接着又是一张战场的位置关系图。位置关系图的角落写着整齐的三个字:三泽塾。
“这就是这次的战场缩图。但是这三泽塾,是个有特别的地方。”亚雷斯塔解释道。
“三泽塾?就是那个将只有自己知道的科学技术这种能力开发,延伸解释为所以自己是被神选中的人类的笨蛋补习班?”程风对这个全国规模的升学补习班倒是知道一些。
“不错,学园都市内的三泽塾分校如同一个新兴宗教,甚至拒绝接受总部命令,最后甚至依照教义将称为吸血杀手的少女监禁。”亚雷斯塔补充解释道。
“为什么?”史提尔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拥有稀奇的能力是这个学园都市内的一种地方文化,但是在这个科学至上的环境中,怎么会有人相信属于魔法世界的那种生物是真的存在?
“总之,物以稀为贵。只要这个基本道理不变,至少也可以引发话题xìng。除了幻想杀手之外,真相不明的超能力者还多得是。有些超能力者甚至因为拥有太强大的力量,所以没有任何人见识过他们认真起来的模样。”亚雷斯塔若无其事地出答案。
“好了,我还跟当麻有约,记得这件事结束后把我的福利还过来。”程风招呼来结标淡希,离开了这幢封闭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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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债务纠纷的程风心情舒畅,轻松愉快地踏上与当麻会合的道路。
“喂,当麻、茵蒂克丝,顺便还有土御门、杂食动物。”程风笑着打了声招呼。
“我们只是顺带的吗?”土御门有些不满。
“乃祸,额翁,后子午及(你好,阿风,好久不见)。”茵蒂克丝一边咬着当麻的头,一边向程风打着招呼。
“阿风。。。。救我。”当麻发出了求救。
“喂,上条少年,茵蒂克丝这么乖巧,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所以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程风毫无同情心地拒绝了。
茵蒂克丝十分赞同地了头,带来了当麻一阵惨叫。
经过一系列的发泄后,茵蒂克丝最终松了口,作为赔礼,当麻将大家带到了廉价速食店。
“虽然不是很满意,不过考虑到你的经济状况也只能到这了。”程风打量了下周围,作出了评价。
“难道你们也要我请客吗?”当麻不满的看向程风、土御门和蓝发耳环。
三人异口同声:“既然是你带我们来的,当然是你请了。”
“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种朋友?”
程风拍了拍当麻的肩膀:“少年哟,你要知道世界上有种朋友叫损友啊。”
土御门和蓝发耳环赞同的了头。
当麻纠结的转过头去,不去看得意忘形的三个损友,企图让自己心里舒服,不过另一个现实打击了他——店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当麻,我很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茵蒂克丝用毫无感情的声调道。
看到身后不断磨牙的修女,当麻只能向正在打扫的店员求助。
店员露出残酷的职业笑容,伸手指向窗边的一个角落。并桌?上条朝着手指的方向望去。
六人的桌子只坐着一个巫女,巫女趴在桌上,亮丽的黑sè长发,如同被冲上岸边的水母一样散开来,把巫女的脸整个遮住,让人不知道是醒是睡。
虽然当麻觉得很不对劲,不过身边的四人已经向桌子走去,也只能硬着头走了上去。
原本趴着的巫女突然坐直身子:“撑死我了。”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在这么庸俗的店里会坐着一个巫女,趴在桌上,而且嘴里吐出了如此莫名其妙的台词--!?
“那个。。。现在应该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