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么onemoretime。‘哆’‘来’‘咪’~”
雨生龙之介边自己哼边在肠子的键盘上按下去。可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却与他的调子非常不和谐。
“……嗯嗯”
沾满鲜血的调律师皱着眉歪起脑袋,再一次向刚才使用音叉调音过的位置按下去。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少女发出的声音和标识的声音却完全不同。
仔细想一想的话,虽然刺激的使用一个位置可是发出的呻吟声却不一定就是一样的呢。这个人体乐器从设计构想上就存在缺陷。
“哎呀……真失败呢”
雨生龙之介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
继昨天努力设计的人体遮阳伞之后,这次的人体乐器再一次失败了。如果总是这样连续挫折下去的话,即使是龙之介也会失去自信了。
不过就在这时,龙之介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制造遮阳伞失败后“青须”安慰自己的话。
“不管什么事,只有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最后的结果没有预想中的那样满意,可是这种挑战的行为本身就是很有意义的。”
龙之介被“青须”的话激励了。对于一直以来都不被任何人理解孤独的创造者艺术的青年来,这句话的激励意义异常重大。
必须努力才行。雨生龙之介重新打起jīng神。害怕失败的话是不行的。失败是成功之母。
总之还是要向前思考。现在就放弃这个人体乐器的制作还显得太早。如果从根本上找到问题的话,或者能够找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而且如果抛开声音不谈,在翻弄被剥离出身体的肠子的时候,那少女的痛苦表情也显得异常有诱惑力。如此难得的表情就这样丢掉的话,多少也显得有可惜。
充满了血腥味道的空气忽然显得沉重起来。飘荡在空气中的魔术密度变得更加浓厚。一切都预示着这间魔术工房的主人回来了。
“欢迎回来。主人”
在烛光中渐渐出现的青须看都没看龙之介一眼,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出门前那边唱边跳得愉快样子比起来,简直是180度的大转变。
看起来貌似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相当的不愉快的事情。龙之介虽然有些担心,可还是迫不及待的对Caster汇报着自己研究的成果。
“主人,很抱歉。果然乐器还是做不好,不过我——”
“……还不够”
“哎?”
龙之介对“青须”忽然蹦出的一句话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Caster把惊讶的龙之介扔在一边,从黑sè的长袍里伸出一只手去,像老鹰的爪子一样按在被捆绑在十字架上喘息着的少女的脸上。
“还完全不够!这种程度”
“啊,是啊,我也发现这一了……啊啊?”
龙之介的话刚到一半就停下了,Caster那如蜘蛛一样的五指逐渐用力,少女的脑袋在他手中像水果一样被捏得粉碎。
“这……这……”
对于“青须”对自己的态度,龙之介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现。因为他理解现在的“青须”正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下,所以对于龙之介的存在是完全无视。
“可恶的神啊,一直到现在还束缚着贞德的灵魂不肯放手!现在渎神的祭品还不够啊!”
在唾沫横飞大吼著的“青须”眼中,看不到一理xìng的光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所的贞德,一定就是在水晶球里面看到的那个身着铠甲的女孩吧。
“大概是因为和以前女朋友的感情纠葛导致的后遗症吧”
龙之介对他同情起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龙之介却知道眼前这个相貌奇特的恶魔实际上是一个jīng神格外单纯的家伙。
“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所谓的什么神只不过是虚假的神话。拯救世界什么的都是骗人的空话,沉默的羔羊的祈祷也绝对不会传达给苍天的!”
“嗯,是的。我知道的主人”
随声附和著的龙之介当然不知道“青须”所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他也没有深入追究的意思。对于雨生龙之介来,他认为对别人的感情问题随便插嘴是非常庸俗的。
“只是对神的亵渎还是不够的!我们还必须向世人证明神威的无能以及神爱的虚伪!我们要证明神并没有施展裁决的能力!即便是作恶多端也好,都不会受到神的惩罚。是这样的吧。龙之介?”
“啊啊,神什么的不过是那些愚蠢的民众信仰的无聊把戏而已,和那虚假的神相比主人显得Cool多了。”
“那么就让我们更加猛烈的亵渎神灵吧!我们要把渎神的祭品堆积如山然后将这场面展示在她的面前。”
对于“青须”的宣言,龙之介稍微的踌躇了一下。
“嗯,就是……在质和量上都要超越现在吗?”
“是的。正是如此!不愧是龙之介!很好的理解了我的意思嘛!”
看到龙之介完全领悟了自己的意思,“青须”马上满脸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对于这样剧烈的情绪转变,龙之介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对他刚才所的方针变换,龙之介确实一兴趣也没有。
“龙之介,现在关在牢里的孩子还有几个人?”
“……或者的还有十一人。其中三个稍微的玩一下就死掉了。”
“很好。首先从那是一个人开始,快把它们作为祭品。把它们处理掉后,在明天早上之前我们在抓新的孩子来补充”
“这……未免太可惜了吧”
毕竟大量虐杀不符合龙之介的趣味。他最多只是享受杀戮的艺术,而不是杀人机器。那种一不去体味杀戮的感觉,只是单纯把尸体堆积如山的行为简直就和战争与天灾没有区别,是对生命的一种浪费。而把人一个一个的虐杀才能够体味到生命的美妙。
“青须”注意到龙之介的不满,于是满脸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好像开导不听话的孩一样对龙之介道。
“我龙之介,现在可不是应该吝啬的时候喲。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是我们的财产,所以你要持着这样的态度,要有国王一样广阔的心。请随意的浪费吧。请记住自己的财富是永远也花不完的。只要这样才和我的Master相衬。”
“像国王一样么?”
是的,龙之介是相当富有的。
龙之介对于货币什么的没有一兴趣。对龙之介来有消费价值的只有人类的生命。而且获得“青须”帮助的他已经不论使用什么样的手法杀人都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想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采用什么样的杀人手法都是他的zì yóu。只不过这些权利都是“青须”赐予他的。
如果对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可使随心所yù,肆意妄为的话,那和自己拥有这些东西的效果是一样的。即使是罗马教皇和美国总统也无法与此相比。雨生龙之介,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可是我还是认为使用的方式应该有一些计划。”
“龙之介阿,你受这个资本主义社会的毒害太深了,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你难免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你要知道对于贵族来浪费是一样美德。拥有财富的人具有向世人展示自己财富的义务。而且只有这样做才能显示出财富的光芒,使其变得有意义。”
“嗯……”
“青须”几句话把龙之介得心服口服。这位死亡与颓废的巨匠再次受到了新的启蒙。
总之今天晚上就按照“青须”所的,先专心把那几个孩子解决掉吧。也许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也能够找到一些新鲜的玩法。龙之介这样想着,开始变得跃跃yù试起来。
即便如此——
虽然接受了“青须”的法,龙之介的脑海里却还是无法忘记刚才作为人体乐器的那少女的身影。
他那被“青须”捏得粉碎而现在已经看不到了的容颜——原本非常可爱呢~
(copy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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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情节有些错位,一切皆为剧情考虑,白夜打算尽量把zero的情节压缩一些,虽然更jīng彩,不过重毕竟还是在fate/staynight)
韦伯独自一人走上了电梯,那个不负责的servant一进入这个书店就把自己这个Master甩在一边,直奔那个傻瓜游戏的销售。
“算了吧,还是自己随便晃一晃吧,这里的人物传记不定会有一些英灵的资料呢。”韦伯在心里安慰自己。
韦伯突然停下了脚步,一本有着红sè封面的书进入了他的视线,书脊上用英文写着“ALEXANERTHEGREAT(亚历山大大帝)”。
“这是。。。”韦伯将书从书架上取了下来,“我只是想更了解自己的英灵而已,这样才能更好的赢得战争。”韦伯对自己道。
着,韦伯打开了书,开始了阅读。
手里一旦拿到书,便马上忘记了时间。这是韦伯自时候便没有改变过的特。对于书籍的阅读理解能力,他拥有自己不输给任何人的信心。但是他的这种才能在时钟塔中只不过是作为调查书籍时非常便利的、图书管理员一样的能力而已。所以每当看到书中有废话连篇又让人难以理解的术理解时,他总会深恶痛绝地想到,如果让自己来写的话一定会更加简洁明快。
但是这些不愉快的回忆,很快便随着他翻过的页面而被赶到意识之外了。韦伯现在阅读的这本书的内容非常之扣人心弦,吸引着读者的思绪一起驰骋在遥远的彼端。
不知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韦伯一直都沉醉于忘我的阅读状态之中。
“原来你在这里啊。”一个很好听、很温和的男声将韦伯从阅读的状态下惊醒,但却丝毫提不起被打断的愤怒。
“程风?还有雁夜跟樱。”韦伯转过身,将书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在看书吗?”程风笑吟吟的看着韦伯,韦伯自己却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在查找些资料而已。那你们呢?买书?”韦伯注意到了雁夜跟程风手中拎着的几个袋子。
“帮樱买儿童读物罢了。”程风将手中的塑料袋微微打开,露出了略显幼稚的封面。
“看来你很关心樱嘛。”韦伯在来的路上已经认识了雁夜与樱,对于这个可爱的女孩他也很是喜欢。
“当然了,毕竟只有七天而已,怎么样也要留下美好的记忆。”程风笑着回答道。
“只有、七天、吗?”韦伯似乎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低落。
“是在想Rider吗?”
“没、完全没有。”
程风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韦伯的身侧:“那你刚刚看的书。。。。”
韦伯惊慌的转过头,看到了露出大半的书。
程风笑道:“没什么好遮挡的。不过Rider一直都在你身边,这些东西直接问他不是更好吗?”
忽然,韦伯感觉到一阵不同于常人的、沉重异常的脚步声传来,于是他立刻装作平静的样子把书放了回去。回头望去,正好与向外文书架这边眺望的Rider视线相对。
“哦哦!找到了找到了!这么的家伙藏在书架之间完全让人看不见嘛,找起来还真是麻烦呢。”
“普通人都是比书架的!你这个傻大个——话回来,你买到了那个电子游戏吗?”
“当然了,这次可是初回限定版的。”Rider将游戏光碟从手中的包中拿了出来。
“喂喂,我,”韦伯微微皱起了眉头,“那种东西只买游戏碟而没有机器的话。。。”
“我怎么会忘记呢?”Rider炫耀一般的举起了手中相比光碟大得多的袋子,“我可是买了两个手柄呢,子,等我们回去好好对战吧。”
“我啊。。。对那些低俗的游戏没兴趣。”韦伯拒绝了。
“低俗?”程风从Rider的手中拿过那个游戏光碟,看着上面的简介,“貌似很有趣呢。”
“哈哈,跟我的想法一样呢,真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呢。”Rider笑着,“不过,Master,你为什么喜欢把自己的世界束缚起来呢?……难道你就不想去稍微寻找一欢乐吗?”
“别烦我了!像我这样探究真理的魔术师,怎么会有闲暇时间去干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我可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消耗在电子游戏上面!”
“——嗯?那么,你就有多余的脑细胞消耗在这本书上了?”Rider着将韦伯藏在身后的书抽了出来,“咦?这不是我的传记吗?”
韦伯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这种丢人现眼的感觉甚至比被导师凯奈斯嘲笑自己的论文时更严重。
Rider笑着出了跟程风类似的话:“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呢。和这种无法辨别真伪的记载相比,站在你面前的本人不是更加可靠么?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不就完了?”
“好啊,我问你!”韦伯一把将书从Rider的手中夺了过去,翻开到了自己在意的一页,“你在历史上可是非常矮哦,为什么会用那种大个子形象来到现世啊?”
“嗯?我矮?”Rider好奇的看着书。
“亚历山大大帝在攻陷了波斯王国后,坐在达雷伊奥斯的宝座之上,结果双脚都够不到踏台,最后是没办法给亚历山大大帝换了个代替那踏台才行。”程风也凑了过来将书上的文字读了出来。
“大概是哪个什么达雷伊奥斯太高大了吧?”程风推测道。
“比Rider还要高大?”雁夜、韦伯的脑海中都模拟出一个身高超过米的巨人形象,不由的感到了一丝寒意,“古代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不错哦,”Rider肯定了程风的推测,“那个帝王,不止器量,连身形也十分雄壮啊。确实是一个与强大的波斯帝国相称的统治者。”
“难以想象。”雁夜喃喃自语。
“那要找你这么来,亚瑟王竟然是女人呢,女人啊!这个我的身材大比起来不是更加让人意外么?啊,总之。这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由哪个家伙所写的所谓历史,是很难完完全全地准确描述当时的情况的。”Rider好像对历史中的屈辱xìng的记载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开朗地笑着道。
“难道就随便别人怎么写么?——明明是有关自己的历史。”
“嗯?这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吧……很奇怪么?”
“当然了!”韦伯继续道,“不管什么时代的当权者也好,都希望把自己的名字流传于后世吧。如果知道后人对自己的记载有什么错误或者纰漏的话,一定都会生气的。”
“嗯,确实。如果能够在历史之中留下自己的名字的话,那也相当于某种程度上的永生。但是对于我来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与其在那样的书中只有名字存在两千年,不如让我像这样具有生命的再活二十年。”
“……”
虽然不知道Rider苦笑着的回答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但对于刚刚才阅读完的关于征服王历史的韦伯来,这却是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的沉重话题。
创建了历史上最大的帝国,同时又不肯沉迷于这一伟业的荣华之中而继续前进的亚历山大大帝,他的生命只经历了短短的三十年便闭幕了。
“那你。。。”韦伯的话才讲到一半,就被打断了,不过,这次是一枚烟花。
从开着的窗户向外望去,晴朗的天空之上能够看到一层飘散的云雾。虽然看上去和烟花爆炸后所产生的烟雾很像,但从那闪烁的光芒来看绝不是普通的烟花所产生的烟。
虽然在韦伯看来这烟雾非常的明显,但是这是由魔术产生的,所以除了魔术师以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刚才的声音也一样,在普通人听来不过和一般的鞭炮声一样。
“那个位置……是冬木教会的位置吧?”
韦伯作为圣杯战争的Master之一还是拥有一定的基础知识,所以他马上便发现了这信号所代表的意义。
作为战斗监督的圣堂教会,每当在需要向Master们通报重大决定事项的时候都会放出那样的通知烟火。作为向不知身在何处的Master们通报消息的手段,没有比这个办法更合适的了。
“是和我们有关系的事情吗?”
对于Rider的问题,韦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也不能完全没有关系.怎么好呢……”
实际上,韦伯并没有向身为监督的冬木教会申告自己的Master身份。
只要带着Servant站在冬木市的土地之上,那自然就可以确立自己的Master身份。所以完全没有必要看教会的脸sè行事——韦伯如此判断。毕竟自己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取得圣遗物。如果现在做什么多余的事,也许会令自己陷入困境。
不过如果就这样无视冬木教会的召集的话,也不太稳妥。作为监督的教会召集全体的Master参加的会议,会是什么样的紧急事态呢?……一般来只有规则变更或者增加条件等等。而且接下来也许还会再通告一些新的情报。
这些信息也许会成为左右今后战局的关键。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听听监督的建议应该比较有好处。而且就算是对自己加以限制的规则的话,到时候无视它就好了。
“那Rider,就一起去看一看吧?”程风提议道,“现在的那些Master大多没把这个教会放在心上,就当是一次旅游吧,不定那个召集者会给出什么奖励。”
“这个主意不错。”Rider赞许的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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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信徒席上盘踞着一片yīn沉的气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着眼前这浓重的妖气,无奈地苦笑起来。
发出招集Master的信号之后一时左右。没有一个Master出现在冬木教会,取而代之的是三个使魔与两个servant在这里齐聚一堂。除了表面上退出战争的言峰绮礼和看不到魔术信号的Caster的Master龙之介以外.其他的Master都派“代表”来了。看来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面上对教会的态度。
即使是远坂时臣也好,也只是派遣使魔前来出席。余下的两个使魔应该就是艾因兹贝伦还有那个Lancer的Master派遣来的。由此也可以证明在冬木凯悦爆炸事件之中下落不明的罗德.艾卢美罗伊现在仍然活着的事实。
至于另外两个来的servant——征服王与程风,璃正神父更宁愿这两个英灵的Master派两个使魔来。这两个家伙坐在了地面上,面前是程风用能力投影出来的电视与游戏机,两个人正一人抱着一个手柄玩着Rider刚买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本来我还特意准备了寒喧的话,但看样子一个人也没有来,那么我就直接了吧。”
简单的开场白之后,老神父面对无人的信徒席——至少没有“人类”作为听众——继续道。
“能够达成诸位宿愿的圣杯战争,现在正面临着重大的危机。本来圣杯是只会将力量赋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灵.可是现在在这之中出现了一位背叛者。他和他的英灵不顾圣杯之大义。将赋予他们的力量用于满足自己浅薄的yù望。”
虽然使魔们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通过使魔听到璃正话的各位Master们应该有些动摇了吧。就像早晨的时臣一样,这是作为魔术师都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至于那两个servant?璃正并没有太大的期望,只要能将他的话带回去就可以了,毕竟身为英灵,几乎就与现世断绝了联系,与其希望那两个servant听了抱起愤怒之心,倒不如寄希望于他们的Master。
“他和他的Servant已经不再是你们各位个人的敌人,而是威胁到圣杯召唤的公敌。所以我动用自己非常时期的监督权利,暂时地变更圣杯战争的规则。”
一边用严肃的声音发表着宣言.璃正一边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虽然他的肌肉已经苍老.但还是能够看出其年轻时拥有健壮的胳膊……从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盖满了像刺青一样的图案——
不,那不应该叫刺青。对于圣杯战争的Master来,一眼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些,就是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回收回来,托付给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我的东西。还没有进行决战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们的遗产——他们还没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这个证据.便再没有任何人怀疑璃正神父作为监督的权威。
过去的Master们没有来得及使用的令咒.现在都被他作为管理者保管着。
令咒也被称为圣痕,是背负着参加圣杯战争命运的证明。其不只包含着命运的含义,也是对Servant的一种控制装置。
令咒这种现象本身就可以被称做是一种奇迹。不过Master身体上的这种刻印虽然拥有非常强大的能量,但毕竟只是消费型物理附魔的一种,所以也完全可以通过咒语的手段进行移植或者转让。
“我可以将这些预备令咒以我个人的判断转让给任何人。对于现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来,应该知道这些刻印的重要xìng和其价值吧?”
虽然面对的是只负责把听到的东西转达给主人的使魔们,璃正神父却渐渐进入教的状态,开始激昂起来。
“所有Master们都停止现在的一切争斗,大家都尽全力先将Caster歼灭。而且,我将选择出将Caster和其Master消灭的人,赠送给他作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单人完成则只赠与那一个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则给出力的每人都赠送。当确认Caster被消灭的时候,圣杯战争将再次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后,璃正神父又追加道:“那么,如果有问题就在这里提出来吧。”
程风抬起了头:“这么只有最后杀死Caster的人才有奖励?”
“没错。”
“喂,Rider,貌似有不合理啊。”程风道。
“的确,”Rider了头,“这样一来Archer占了相当大的便宜。”
“神父,”程风道,“更改一下规则吧。”
璃正神父思考了一下:“你看。”
“就以这次讨伐战的出力计算吧,以你的主观判断做出的贡献大,分别奖励。身为监督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偏袒的情况。还有,相信你身上的咒令数量足够吧?”
璃正神父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心里盘算了一下:“好吧,就这么定了。”
“那就好了。”程风与Rider站起身来,“下面Caster追杀行动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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