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程风突然轻笑起来。

    卫宫切嗣皱着眉头：“很好笑吗？”

    “这样吧。”程风开口道，“我来给你出个题吧。”

    “请。”切嗣知道saber面对berserker几乎没有胜算，自然现在他也乐得拖时间。

    程风对于卫宫切嗣的心理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不过也懒得破，毕竟他也没打算现在干掉切嗣，要不然言峰绮礼交给谁对付？

    “现在给你一个拯救全世界的机会，不会死一个人，但是有很大的失败几率，需要你放弃圣杯，你会怎么做呢？”

    “杀！与其可能失败，倒不如放弃一个城市拯救全世界。”卫宫切嗣斩钉截铁。

    “哦。不出意料呢。”程风头，“那么这一次你并没有夺取圣杯，那么这次一个市的人全部死亡，你打算怎么办呢？”

    “争夺下一次圣杯！”

    “这么又是杀死了一个城市的人？”

    “没错。”

    程风微微笑着：“是吗？那么现在再加一个假设，你寿命无限，每一次都有很大的几率无法夺得圣杯。那么你还要坚持吗？”

    “当然！”

    “好吧，经历了若干次的战争，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城市了，在新一轮的圣杯战争中，你打算怎么办呢？”

    卫宫切嗣脸sè几经变换，最终从牙缝中吐出了一个冰冷的单字：“杀。”

    “还真是坚定呢。”程风笑道，“那么恭喜你，这一次圣杯战争你终于胜利了，在战争中你杀死了所有的对手。”

    卫宫切嗣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但是，”程风带着嘲讽的微笑，“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你同样杀死了一个城市的人，而且是最后一个城市，请问，你的圣杯愿望是给谁的呢？”

    卫宫切嗣的脸瞬间变得没有一丝血sè，嘴中不断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在我看来，你就像一台jīng密的机器，不断的尝试着计算各种事情的成功率，计算着怎么样才能以最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难道这样不对吗？”卫宫切嗣狂怒的问道。

    程风摇了摇头：“如果你是个商人，那么你绝对可以成为最成功的商人。但是，你是个魔术师，计算的不是货物而是人，人不是可以计算的，即使是在多属于少数之间作出选择。好好想想吧。”

    “你永远无法理解人的真谛，就算你爱着所有人，但是你能够杀死任何一个人的觉悟注定了你会失去一切。”程风注视着失魂落魄的卫宫切嗣被舞弥带上了轻型货车轻声道。

    看着那个虽然有着舞弥陪伴却依旧孤独的身影，还有站在原地目送离开的saber和爱丽斯菲尔，程风不禁想起了岩峰绮礼的评价：“不断失去一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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