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前,徐福发觉窗户栏杆挺粗,是实心钢筋所制,非常结实,门的也挺厚。
他正犯难,不知如何才能进去,野花走上前伸手按门铃。
二楼灯亮了,一名男子通过监视器问:“是谁?”
“我,野花。”她大声回答。
“小花,很久没见了,你有什么事吗?这么晚来。”楼上的男子问。
“钱用光了,没地方住,打扰一夜,保证明天就走。”她说。
“你一个人吗?”
“还有一个朋友跟着,放心吧,人家还小,是中学生。”她说。
“好吧。”里面的人通过内部控制打开了门锁。
一名身穿睡衣的中年男子站在过道里,他身材瘦削,面色苍白,外表看上去很像血族。
徐福知道他不是,因为体温是正常的三十六度多。
中年男子身体周围有一些淡淡的黑气,显示生命磁场已经很糟糕,可用病入膏肓来形容。
“你一个人在家吗?”野花问。
“是啊,哪也不想去,就这样混吃等死。”中年男子说。
野花朝徐福歪了歪嘴,小声说:“这就是山,动手吧。”
徐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架到山的脖子上,低声问:“你就是让她感染艾滋病的人吗?”
“小兄弟,有话好说,别这样玩,我年纪一大把,心脏不怎么好,经不起折腾。”山说。
“回答我的问题。”徐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