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过去,野花的衣服已经全是红色,脸部粘上的血干涸后紧贴在皮肤表面,然后随着她的动作裂开,形成红白相间的图案。
山仍然活着,只是已经不怎么像人形,鼻子被剪掉,留下两个冒出血沫的小孔,两只耳朵被割下塞入腹腔中,大腿上被野花用剪刀刺了许多个洞。
她把山的小腿用橡皮筋紧紧捆扎住,以避免流血过多,然后用一把菜刀齐脚踝关节处切入,经过将近十分钟折腾,终于弄下了一只脚掌。
“小帅哥,你真的不想吃吗?”野花举起脚掌,作欲扔状。
“请你赶紧让他死掉,这样的做法很过分。”徐福冷冷地说。
“是吗?我不这样认为。想不想过来一起解剖他?我向来喜欢把有趣的事与朋友分享。”
“就算有再多仇恨,弄成这样应该也可以了,收手吧,给他个痛快。”徐福说。
“你真是一只模范的怪物,这么好的新鲜人肉都不吃。”野花看看了墙上的钟,“请再忍耐一会,最多三十分钟就可以结束。”
徐福不想再理睬她,把视线转向电视屏幕。李贞贤仍然载歌载舞,仿佛一只永不疲倦的小猫。
野花刺破了山的胸腔,随着他的每次呼吸,出现‘哧’的声音。
“叫你戒烟,就是不听,看看,肺都黑了。”她无比温柔地说。
山费劲地偏转头部,把祈求的目光投向坐在沙发里的徐福。
那眼神仿佛在说,请杀死我吧,实在受不了。
徐福站起来,走向野花。
“请你立即杀死他。”
“不,还没玩够呢。接下来我要看看他的心脏,是黑的还是红的。”她抬起头,朝徐福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