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说的是:“阿猪,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再当学生。”
再回到校园当学生?我当然很想,每当看到那些穿着整齐校服走过校园林荫道的少男少女,我都感到非常羡慕。有时候,多想就是坐在教室里面,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在讲课。
而且,如果我进入了这所美女如云的艺术学院,我可以有更加多的机会遇到我的女神——校花陈露露!
我虽然从小到大,读书成绩不好,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读书。
所以,我回答:“很想,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老头子微笑着说:“怎么没有可能呢,如果你真的想重新回校园,你可以进入艺术学院啊,我可以帮你弄妥的。”
我立刻脱口而出:“好啊,我想啊——”
我话语蹦出来之后,又立刻觉得不妥,我立刻改口说:“不不,我不想。”
因为,我这个时候想到的是,哪里有这么大一只蛤蟆随街跳来跳去?我和老头子无亲无故的,他为什么肯这么热心的帮助我?原因只有一个,他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当了学生在学校之后,他就随时有机会有时间有地点对我下毒手,辣手摧花。
辣手摧花,这个词语,是我最先听到秋月说的。那天晚上,秋月神秘兮兮地带回很多很多酒,要我陪她喝,我推托不了,只得陪她天南地北地喝。
她喝着喝着就喝高了,说话飘来飘去的,后来她就站起来,叉着腰,大声骂起所有的男人来,说男人如何如何好色,如何咸湿,如何绝情,如何负心。
她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蹦出一个词语:辣手摧花。
我听到她说出这么和那种东西沾边的成语,以为是她遭到了哪个男人的辣手摧花,所以今晚才在这里大醉大骂的。
哪知她居然语气一转,哈哈大笑起来,搞的我感觉四周阴风阵阵。
她说:“辣手摧花怎么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呢,应该是形容男孩子的才对,哈哈哈,摧花,摧花,形容男孩子才对。”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一脸狂汗。
这个女孩子始终让我看不透。
好了,现在回到现在餐厅这里,面前摆着一道巨大的诱惑。
老头子却说:“阿猪,你不用骗我了。从刚刚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对再当学生的热切了。你真的这么想,我就帮你弄妥手续,让你进入学院。”
我说:“可是,我是一个连高中都没有毕业的中途被学校赶出学校的,怎么可能可以进入大学呢?”
老头子夹了一块菊花鱼,放进口里,嚼着,一些油水从他的嘴巴喷溅出來。
他说:“当然,你的身份和那些学生是不太相同的。不过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其实是有进行对外培训班的,可以招收社会上的学生。我可以让你进入来读。”
我吞了一口口水,说:“哦,只是我知道艺术学校的学费都比较贵的,我,我没钱交学费。”
老头子笑呵呵地说:“呵呵,阿猪你说的对,艺术学院的学费的确是很贵啊,通常一年学费要一万呢。不过,你放心啊,阿猪,我既然和你说了,当然我就不收你的学费了。可以的,你放心。”
我终于看出老头子的野心了:“原来就是这样啊,先是帮我弄进学校,并且那么重点地突出学费那么贵,然后是说帮我弄妥,不用交学费,以为我会因此将他当恩人,说不定我还会以身相许,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我怎么会为了一个进入学校读书,而出卖自己纯洁的身体呢?”
我却突然想,既然这样,那我干脆就将计就计,先进入学校再说。
于是,我说:“好啊,那就麻烦你了,伯伯,谢谢你啊。”
老头子满脸欢喜,欢天喜地地连连说:“那就这样了,好好,等我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来来,继续吃饭吃饭。”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充满了快乐欢愉的感觉。
和老头子告别之后,我一个人走在大街道上。
暂时先不管老头子的企图,反正我也想通了,他也不能强行将我怎么样的,既然如此,那就先顺从他意。
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那个国际级别的盛事过去之后,这座大都市平静了很大,清净了很多。
有钱人依然是小车来小车去,没钱的就像我这种在贫困线上挣扎的民工,依然是站在路边看着有钱人流口水,羡慕的份。
有飞机飞过天空,我这个乡下仔,连飞机还没有乘过呢。
在那边的一个类似于广场的空地,很多退休的阿伯阿婶在跳舞,欣欣向荣的美好都市生活。
我走着,走着,突然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迎面而来,我赶紧躲闪,但是左边还是和他发生了摩擦,差点将我撞倒在地上。
我有些愤怒,说:“怎么搞的?走路不带眼睛?”
那个人也不道歉,也不生气,还是怒气冲冲地跑了。
我不理他,我现在要搭公交车回去下社。
在来到车站的时候,条件反射地去掏钱,完了,我才惊觉,钱包不见了!!
我的钱包被偷了。
虽然,我的钱包向来也不会有太多的钱,只有几十元以及一些零散的钱,但是我现在可是要搭车回去啊,那么远,难道要我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