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他在门口:“你还讲不讲道义了?和别人喝high了,反倒来我这儿发酒疯。”
史迪文人高马大,对着我一扑,就来到了室内,一尥蹶子还把门关上了:“你的口气像是……像是在吃醋呀?”
我不敌史迪文的酒气,匆匆逃窜到窗口,以柔克刚:“哎,莫非你堂堂史迪文,也是纠缠不休之徒?”
史迪文脱了鞋,黑色的袜子如常像是新的。坦白而言,他的确是个从里到外都不乏质感的男人,他的袜子只有黑白两色,运用得当,他只穿合身的平角内裤,不松垮,也不会把那话儿的形状勾勒得太火爆,大多是灰色的,个别几条暗色条纹的。他这样的男人,可以随时ons,从不会脱到里面,就煞风景。
史迪文没搭理我,兀自从鞋柜中找出他的拖鞋,换上。
他坐到沙发中央,两只长臂伸展着搭在沙发背上:“别躲那么远嘛,我又不会强迫你。再说了,咱俩还用得着强迫吗?”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中国话?喝过几年洋墨水,忘本了是不是?”我*操着中国式的英语,生硬地,“we*are*over,understand?”
史迪文以柔克刚才是真的,他没吱声,只是一根食指对我勾了勾。
我鬼迷心窍了,一步一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臂弯里。冬天不是个over的好季节,我身上每一块打颤的肌肉,都在叫嚣,不要over。这个男人,穿着专属于他的拖鞋,坐在他习惯坐的位置上,套用一句上个世纪的歌词: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