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荷,我就给你这唯一,一次机会。今天,我只看戏,而且还是悄么声儿的,但凡你照我说的做,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你不是要和我结束吗?好,你嫁作他人妇这样的理由太充分了,我同意结束,索性连朋友都不要做了。”史迪文点着我的手机,显然是在翻电话簿,“可是,要是过了今天,我迟早得找他谈谈,打破个沙锅问到底。我崇尚万无一失,反对冒险,要是我的孩子,我没道理让我的骨肉认贼作父。何荷,你不会由着我……和他谈谈吧?”
“你威胁我?”
“对,而且还是赤*裸裸地。”史迪文脸孔青白,不像刽子手,只像奸臣。
“要是你的孩子,你要亲自抚养吗?”我反将史迪文一军。
可惜,史迪文抄到背后又捅我一刀:“不,我根本,不会允许你,把他生下来。”
我接下手机,亲自调出于小界的号码,展示给史迪文:“先看看是不是确有其人。”
接着,我果断地拨通了电话。
于小界接了电话的时候,我痛快淋漓。事已至此,我巴不得一锤定音,再拖拖拉拉,对谁都有弊无利。
“我不小心摔倒了,在医院。”我省去了称呼,这样似乎更亲昵。
“哪家医院?”于小界合情合理地问。
史迪文竖着耳朵,捕捉到了于小界的心焦。
“不幸中的大幸,孩子没事儿。”这话我是说给史迪文的。瞧瞧,我可以和于小界大谈孩子,我并不神秘兮兮。
不容于小界有空白,我紧接着便报上了医院的大号。不然,他不感激上苍反倒一阵空白,史迪文十有八*九又会吹毛求疵,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