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史迪文,自从去吸烟,便直接去埋伏了,一去不复返。
于小界今天褪下了冲锋衣或者法兰绒的格子衬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窄领边西装,内里是一件卡其色薄针织衫,恰到好处的v字领口和他秀美的脸孔相得益彰。
他领悟了我的话外音,有头有脸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径直走向我,面无表情。
我心坎儿里所剩无几的软绵绵的地方,被他击中了,鼻子一酸。我掩饰住,对他笑:“啊哈,这是什么牌子的?”
“西装吗?阿玛尼。”于小界伸出手腕,“手表是卡地亚的,鞋子……”
“嘘。”我打断他。
这样的对话不是情人之间应有的。对史迪文,我须百密无一疏。
我对于小界伸出手,他温驯地将其握住。我才稍一用力,他随即夺去了主导,俯身拥抱住了我。我吸气:“还喷了香水?真周到。”
“还合你的心意吗?”于小界的腔调凉飕飕的。
“就差一束花儿了。”我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