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部长人性尚未泯灭:“你这个腰啊,可得好好养妥了,俗话说,少壮不珍重,老大徒伤痛啊,比徒伤悲还悲催的。悲催这个词儿我用在这儿还算妥当吧?”
我唯唯诺诺地应着。我“大拖小”的真面目,并没有在宏利暴露。有人以我撞伤了腰为名,替我告了假。这人是姜绚丽,还是史迪文?若是姜绚丽,那她真是大人大量。若是史迪文……
那可能性可就多了去了。比如他可能在策划一场更让我下不来台的阴谋,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撕下我纯情的人皮,比如他心中可能仍疑点斑斑,所以先按兵不动,好让我有所懈怠。
可这样也好。在宏利,我能多渗一天,便多渗一天。能多领一天的薪水,便多领一天。大壮诞生后,那张樱桃小口可不容小觑,我家底须殷实实的才好。
我不是没计划的人。可免不了的,生产前后,我会有半年的时光,坐吃山空。除非去当个奶娘,我还真真犯不上。
我也并没有将这一意外,通报我爸妈,一来免得他们小题大做,将我押回祖宅。二来,我承认我是过分敏感,这会儿他们的一招一式,免不了赐我母凭子贵。而我不甘于母凭子贵。
所以这几日,一直是郑香宜来送补给给我。作为我会套话周综维的条件,她不得不守口如瓶。当然,她只当我是撞伤了腰,为此,我还平白无故地贴了好几贴的膏药。
郑香宜说以形补形,三天两头给我奉上猪腰粥。我呻吟,说猪腰不是猪肾吗?又不是猪的腰。
郑香宜丰腴得皮光肉滑,说管它呢,好喝不就行了。的确好喝,回回我喝小半,她打扫余下的,且还把保温瓶的瓶壁刮到只差掉漆。
她还说:“表姐,结不结婚的咱另说,恋爱该谈的,你还是得谈。瞧你,还能有人比你更独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