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立场这么说?”我还当真抠下一根木屑,刺进了指甲里。
我嘶地一声。史迪文又擎过我的手,拨掉那木屑,呼呼地吹着气。
“立场?啊……还真流血了……”史迪文将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利落地吮了一口,这才继续道,“我是站在孩子爸爸的立场啊。”
我企图抽回手,可史迪文攥得紧,不让我抽身。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我抬脚攻击他的膝盖,可他像是不痛不痒。
史迪文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明了在说我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果然,他倏地紧紧拥我入怀,或者与其说拥,倒不如说钳制。
他弓着身子,嘴贴在我的耳朵上:“不是我冥顽不灵,是你,是你胆大包天。何荷,你有什么权力背着我,生下我的孩子?”
我的脊背顿时汗津津的,无力挣脱,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聚精会神:“谁说这孩子是你的?”
“医院的那白衣小天使啊,我给她讲了个童话。我说,我和那位何小姐彼此相爱,可她出身卑微,不肯接受我,明明怀了我的孩子,还不承认,要独自远走他乡。就这样,白衣小天使泪盈盈地将你的受孕日期双手奉上。”史迪文加大了力道,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何小姐啊,那几天,正好是我找不到避孕*套的日子。要不要……这么巧啊?”
我吐字困难:“呵,真有你的,我还出身卑微了?可是史迪文,你的意思是我在算计你吗?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我图你什么?才貌双全还是有钱有势?再者,请你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至今为止我们究竟是……谁在纠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