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史迪文从来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善类。他也收了手,但下一步却是抓着我的手,塞回了他的衣衫,随即他的手也再各就各位。于是乎刹那间,我们还是肌肤相亲。
“你有多少天没上班,我就也有多少天没上班。我严守在你楼下,日月可鉴。”史迪文抚摸着我的背,比两年来每一次都更加细致长久。
“呵,诈我?”我以为我等来了反败为胜的良机。
“嗯?”史迪文停止了抚摸,手指改作弹琴似的敲打,“你何出此言呀?”
“今天在公司餐厅见到我,你明明是一副见了鬼的蠢相。(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这就是你所谓的‘严守’?我是插了翅膀从你上空飞走的吗?”
“no,no,no……局势太明朗,我也到了收手的时候了。可今天我才一收手,你也伤愈复出了。”史迪文扼腕,“我的蠢相是在感慨,哎,我们还真是情浅缘深。”
史迪文的手渐渐不安分,向我的腰际下方探去。
我也只好破釜沉舟,双手从他背后反勾住他的肩膀,并踮高了脚尖。
我们的嘴相隔五毫米。我可以感受到我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眼球充血。即便我步步皆输,但最后一道防线牢不可破。我说:“史迪文,我再说最后一遍,这孩子,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