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周综维会感恩戴德,可他不。他直言:“香宜她……也不光是外表的问题,她不善应酬,eq不佳,枯燥乏味……”
“可你说你爱她?”我几乎掀桌子。
“是,假如非娶一个不可,我会毫不犹豫地娶她。”
我无力:“可……哪有非娶不可这么一说?”
“我的生意正蒸蒸日上,交际应酬必不可少,所以……真的还不是时候。”周综维倒也掏心掏肺。
至此,我是有如一株墙头草了。郑香宜命我催,我便催,周综维请我拖,我便拖。催催拖拖的,我也挑不出谁的不是来。
第二天,我才一到宏利,八卦扑面而来。
汪水水轮换到了夜班,为此,史迪文请调,也调去了夜班。妇唱夫随四个字,是当仁不让的关键词。
而这些,不过是现象。而只有我,做得到透过现象看本质。
史迪文的风骚大致可分为明骚和暗骚两种,明骚那都是无伤大雅的,而他若真和汪水水真刀真枪,暗骚才是他的不二之选,如此大张旗鼓,根本不是他的style。
所以本质是:他在躲我。
至于姜绚丽有没有在躲我,我之前并没有把握。不过,她频频的神出鬼没,今天有了答案。于小界给她的名片没有白給,她去光顾了嘿摄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