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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刻薄之能事(第2页)

    这些授与受,我们都愈加自然。

    这个时间,我妈一般不打电话来,既然打来了,一准儿是有事儿。果然,她问我:“小荷,这两天咱们院儿的好几家都和我说,有可疑人员打听咱们家的事儿。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啊?别再是咱们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啊……”我拖着长声。这时史迪文就坐在我对面吃有吃相,既洒脱,又文雅。

    我同时说给我妈和史迪文:“可疑人员不重要了,但可疑人员……的幕后主使,我倒是可以锁定。妈,放心,咱们没做亏心事,鬼叫门都不怕,还怕什么打听。”

    我话说到这儿,史迪文的咀嚼停了下来,翻着眼皮张望窗口。

    挂了电话,我将青笋和卤蛋悉数还给史迪文,满心不悦:“你的包打听未免也太低级了吧?直接去问遛鸟的大爷,买菜的大妈?”

    “果然是便宜没好货,”史迪文嘟囔,“这么快就给我暴露了。”

    “打听我什么?”

    史迪文严峻下来,不言不语。

    “打听我的故事是真是假吗?”

    史迪文阴郁郁地:“是真的,还真他妈的是真的。”

    一下子,我便处于了劣势,像是全无保留,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了他的面前。史迪文伸手,覆盖住我的手,他问我,何荷,你怎么不早说。我反问他,早说会有什么不同吗?在你之前,我对一打的男朋友早说过,换来十二个不可能,荒唐,荒谬,滑稽,休想,想都别想。而我对你说得着吗?啊,和你说了,倒是会有不同的,你每次做会套上双层的安全套吧?

    史迪文在同情我。一下子,我便不是那自强独立,设计了他,还玩弄着其他男人的何荷了,我是束手无策,才出此下策的何荷。

    我抽出手:“我不想找包打听,我就想直接问你。那你呢?你的故事是真是假?”

    “哈!”史迪文下意识地。

    接着,他才找回了演技:“啧,哎,我也想是真的,我也想有一段……神秘的,让人跌破眼镜的身世,那样我会更迷死人吧?可惜……假的。”

    “全是假的?没一句真的?”我不甘心。

    “全是假的。”史迪文面不改色。

    “幸好,不然你不是迷死人,而是被多少女人唾弃死。神秘的身世?那是专指有权有势,名门望族,而不是老牛一头,荒地三四亩,更不是有妇之夫!史迪文,你的故事要是真的,你就玩儿完了,永不翻身!”

    我爆发了,口不择言了。他不给我对等的同情他的机会,那么我只好极尽刻薄之能事。我失控地掀了我的盘子,饭菜扣了一桌。我扔下面色青白的史迪文,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样的口角,足以让我们直到返京的前两天,才握手言和。

    而在这期间,我又请假回了次北京,进行例行产检。验血,验尿,各项指标精准地正常着。大夫说:“这次精神状态真好啊。”

    我笑:“一天有几个百孕妇挂您的号,您哪里分得出谁是谁?和谁都这么说吧?”

    “分不出谁也分得出你,回回都是自己来,身手利落,嘴皮子更利落。”大夫白我一眼。

    产检后,我直接坐上回天津的火车。alice这次在微博上为自己打气:滴水不沾,拒绝水肿。明天我要打破我不上相的魔咒!

    而之前那条控诉“奸商”的微博,也无影无踪了。

    嘿摄汇重新开业了。于小界在大病了一场,并置了处不动产之后,又回到了正轨。

    回到天津公司,我在走廊撞上罗某。罗某说,北京总部来信儿了,两天后我们即可打道回府。罗某叨叨念念地走了:“要不要再买点儿耳朵眼炸糕带回去……”

    史迪文凭空地,就站到了我的身后。他一如平常地搭上我的肩,嘴贴到我耳边问我:“就两天了,我们怎么也得有个告别仪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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