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书生

字:
关灯 护眼
醉书生 > 单身贵妇养成实录 > 我只打死他一个

我只打死他一个(第1页)

    “滚?”厚福发音罕有的标准,无须纠正。

    我头痛欲裂:“臭小子……妈妈的内外兼修你不学,这你倒学得快……媲”

    厚福睡前吞了两剂药,并索取了四颗冰糖,安睡了,直到天蒙蒙亮,才又烧了开来。发烧这样反复,倒也是正常。我不至于心神不宁,但过劳是免不了的,整个人昏昏沉沉丫。

    发烧的厚福比平日里话多,紧阖双目,嘤嘤咛咛地呓语个不停。

    这个小家伙,人如其名。我叫他大壮,他就争气地给我壮了两年。我叫他厚福,他还真当自己福如东海,两年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浑然天成。这还是头一回,他惨兮兮了一把。

    我给他换着冰袋,在这间歇,想到了于小界塞给我的名片。

    他的这顿午饭,是吃不成了。

    我将风衣两侧的口袋摸了个遍,那张名片不翼而飞了。

    我飞快地出去楼道,从五楼找去一楼,再从一楼找回五楼,无功而返,气喘吁吁。

    早上,我接着郑香宜的电话:“表姐,我们在登机了,一会儿见。”

    “不请自来,能不能不见?”我困乏地。

    “我倒是‘请’你回北京,可你也得回来啊。唯一一个妹妹要结婚,你不送结婚贺礼也就罢了,陪我吃吃茶,置置装,同床共枕说说姊妹的悄悄话,这是你不可推卸的义务。”郑香宜愈加伶牙俐齿。

    挂了电话,我再没有了困意。

    我对我爸的反抗,被我埋藏了三十年,直到厚福出生。

    那天,厚福出生后,我被护士抬下产床,抬上推车。厚福被包裹后,搁在了我的颈边。他皮肤发红,皱皱巴巴,像只猴子,紧紧偎着我。就在这时,产房那两扇大门被人轰然推开,门板久久吱呀作响。是我爸,他冲了进来:“小子?是小子?”

    医生护士公事公办:“出去!这儿是产房!男的进来像话吗!多少的产妇呢,又不是给你们一家开的,出去等着!”

    我爸满脸堆笑,力大如牛:“我就看看,我就看看我孙子!”

    我在产房深处,隔着几位医生护士阻拦的身躯和手臂,和我爸四目相对。

    他还呼唤我:“小荷,好样的!”

    那一刻,我便下定了决心,我要带走厚福。

    那一刻,即便我可以自己给自己判罪:不孝,狠绝,报复,冷血的报复,但我还是下定了决心。

    厚福满月时,我加入了位于上海的安华外汇,不顾我爸的苦苦哀求,带走了厚福。我妈这一次还是帮了我,即便她也对厚福恋恋不舍,心绞痛似的,但她还是按住了我爸:“咱们三不五时地就去看看她们娘俩儿。”

    我当时一口应允,事后却出尔反尔。

    我只有在我想回京的时候,才会让他们爷孙得以小聚。至于他想的时候,想了也是枉然。他没有我的地址,但还是来过上海两次。我安排了公司的司机带他游览观光,而后我只身一人坐在高级餐厅的包厢等他。他兴冲冲而来,我说厚福在家睡得香,就由他睡吧,今天就咱们父女俩大饱口福吧。我爸当即拂袖而去。

    而当时,厚福根本不在家,他就在我们旁边的包厢,由保姆带着,只等我一声令下。

    手机滴滴一响,到了厚福吃药的时间。史迪文说我“怠慢”了厚福,是他有眼无珠。我根本是小心加小心,甚至到了刻板的地步。

    厚福嘟着沾满药汁的小嘴:“妈妈不上班?”

    这时,donna打来电话。我不好先回答他,揉揉额角先接了电话:“我今天请了假了。除非是姚太太,否则我一概不理。”

    “怪只怪你自己乌鸦嘴吧,还真是姚太太。她亲自过来了,这会儿正在vip室恭候你的大驾。”donna那边传来水声,“我先奉茶过去。”

    我才一对厚福哭丧脸,他就勾住我的脖子,献上湿吻。

    我掐了一把他的屁股:“何先生,你才两岁,不是三十二岁,所以我不会欲火焚身,不管不顾地和你钻进被窝的。”

    厚福懵懵懂懂:“上班?不上班?”

    我给保姆打了电话,才说今天不用她来了,这又命她速速前来。随后我更衣,上妆。

    睫毛膏涂了一边时,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我有大半的把握:“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假戏cp被迫营业撒喜糖 妖武之门 凌少的隐婚娇妻 殿下是女生,揭开神秘的面纱 大唐黑脸神 龙门天子 疯了吧!我这么完美还要重生? 品味 重返13岁,渣爹干妈颤抖吧 拿错清冷仙君剧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