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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上)(一万)(第2页)


    他像只落汤鸡,乔先生不发话让他擦,他便不能擦。

    时至今时,我是罪魁祸首。

    是我的愚蠢,致使我和史迪文两手空空……

    史迪文不得不请求:“让我们先看看孩子。”

    乔先生一低头:“我鞋子都湿了……”

    “何荷,你出去等我。”史迪文侧着身对我说。他的狼狈,或许可以给天下人看,但独独不能给我看。

    我挣开乔先生的人:“湿了是吧?我来,我来给你擦!”

    史迪文两步跨过来,握住我的手腕:“今天你怎么回事?什么话都要我说两遍吗?我让你出去等我。”在这样面对面,几乎鼻息交缠的位置下,我捕捉到了细微的嗡嗡声。史迪文的手机,在他的口袋中震动……他几乎是对我下令:“去车里等我。”

    我僵直地,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在我身后,史迪文又一次低下他高贵的头……乔先生将脚踏在他的膝头,说steven啊,我身边这么多的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就连擦鞋子,都是你擦得最亮……

    我跨出门口,史迪文接了电话:“喂。”

    他就那么曲膝蹲着,乔先生亦还那么将脚踏在他的膝头,结果他就直接接了电话。我诧异地回头,和他四目交接。

    他不急不躁,嗓音中却带着巨大的推力:“去开车。”

    我拔腿便跑。

    毫无征兆地,史迪文将乔先生的脚拨下,站直身,大步随在我身后。一时间,硕果累累的乔先生摸不着头脑,稍后才大声下令:“拦住他!”乔先生的人蜂拥而上,史迪文一边抵抗,一边逃脱。

    乔先生的手机响,对方寥寥数句,乔先生大发雷霆:“给我拦住他!”

    我屏息发动了车子,稳稳地刹在锦州会所的大门门口。

    史迪文下手比每一次都狠,乔先生的人哀嚎连连。我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史迪文几乎是撞线般撞了过来,后面有拼命三郎扯住他的腿,被他最后一脚重重踢开,发出像是连头盖骨都四分五裂的声响。我这个有天赋的司机,不等史迪文带上车门,便轰地踩下了油门。史迪文赞叹地“喔”了一声,我说喔什么喔,坐好。

    后视镜中,是姗姗追出来的乔先生,他藏青色睡袍邋里邋遢,手中……握着把手枪。

    所以,身后传来枪声时,我连大气都没多喘上一喘。

    车子几乎如鱼跃般,自这条隐于树林的小路蹿上高速路,隐于车流。

    “厚福没事了。”史迪文说。

    我一脚刹车踩到了底,车胎画下刺耳的痕迹,车子骤停,我和史迪文猛地向前扑去。史迪文呼痛:“喔……所以我们最后的结局是交通事故吗何荷?”

    “你刚刚说什么?”“交通事故。”

    “你说厚福没事了?”我小心翼翼。

    史迪文的眸子亮晶晶的:“开车。”

    “你把他救回来了吗?大克吗?大克把他救回来了吗?他毫发无伤吗?你们在哪找到他的……”

    “开车啊小姐,”史迪文忽地探过身来,手揽在我的脑后,将我勾向他,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这是高速路啊小姐。”

    救了何翱的英雄,除了大克,是周综维,不是同名同姓,而恰恰是郑香宜的旧时恋人,我后来怎么看也看不上的周综维。

    史迪文的陈年旧事,到底还是在周综维的心灵上蒙上了阴影。何翱被掳,史迪文救亦救不出来,大抵上,寻求周综维的援手算不得什么万全的上上策,但是是唯一一条生路了。投降?被史迪文说中了,投降不是生路。

    我和史迪文的今时今日,吓着了周综维,他怕只怕有朝一日,他和程韵伊会步了我们的后尘。他这个人,让他最初选择乔先生的,是他的功利,而让他最后选择史迪文的,一样是他的功利。他把何翱于何时,会被带去何处,传达给了史迪文,换得史迪文的指天誓日:会把乔先生永除后患。

    驶下高速路,史迪文带我弃了车,拦了出租车去和阿南会和。

    阿南等人,将带我爸妈和何翱,去承德小住。这一次,我爸妈弃家倒是弃得痛快,必定是心心念念地等着史迪文的花样百出。

    坐在出租车的后排,我和史迪文十指交握。我一度认为我和史迪文背道而驰,再无重聚,那时,我问过他:我们将来怎么办?那时,他答我:什么怎么办?何荷,我们最好办了……

    他永远是对的。

    “我的乡亲们对你热不热情?”史迪文问。

    我白他:“热情?要把我乱棍打死算不算热情?我不过就是说了你一两句的坏话……”

    “下次我们一起回去。”

    “嗯,下次我们一起回去。对了,能不能分我一条‘何荷路’啊?”

    史迪文白我:“肤浅。”

    后来他问我有没有印象,在我自上海回到北京后,第一次去他家,我有随口问他有没有再另置房产。他一吞吐,这问题就不了了之了。答案是有,他有另置房产,在锦州义县,他给他爹妈和高慧置了这处房产,只是当时,秘密仍是秘密,他无从坦言。我说谢谢你啊史迪文,解了我一个疙瘩,当时你犹犹豫豫,真像怕我会贪图你的家产。

    “何荷啊,我们买一套我们的房子吧。”史迪文松开我的手,圈住我的肩晃了晃我,和我哥们儿兄弟似的。

    “买就买,谁怕谁啊?”我说。

    我们于京承高速路路口和阿南会和。

    我爸妈夹着何翱坐在后排,我一露面,何翱“践踏”着我爸就扑向了我,我爸面目直狰狞。我将何翱抱到一旁,几乎将他扒光,他细嫩的手臂上有些青青紫紫的瘀伤,勾得我眼泪扑簌簌地掉。我挤着他的脸,说瘦了。

    何翱困惑:“妈妈不是说吃冰激凌会变大胖子吗?”

    “相思,你这是对妈妈患了相思病,所以瘦了。”

    何翱搂住我的脖子:“真的是这样呢……”

    我哭得直抽答:“疼吗?”

    何翱摇摇头:“不疼了。”

    阿南受史迪文所托,对何翱说,“那些人”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因为爸爸妈妈要工作,所以将他托付给了“那些人”。单纯如何翱,扁扁嘴巴迅速地接受了。

    那厢,史迪文亦接受了我爸妈的批评。我妈说:“二人世界?你们要二人世界,就把孩子丢给朋友?瞧给孩子磕磕碰碰的!”

    史迪文唯唯诺诺:“我们后悔死了。”

    何翱穿着条新的牛仔裤,我夸他,真是帅爆了。史迪文幽幽地过来:“那是,也不看看是谁买的……”

    什么是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大概就是大克带着人,阿南带着史迪文买的牛仔裤,救回了何翱。

    史迪文抓了抓何翱的头发:“厚福啊,sorry了……爹地向你保证,将来会把最好的都给你。”

    他们一行三辆车,有条不紊地一一驶入了车流。我追了几步,将手臂挥得快要肢解了似的。后来,史迪文静悄悄地自我身后圈住我的腰:“要不要我把你举起来啊?举起来你好登高远眺。”

    我用手肘拱他:“不挖苦人你会死啊?”

    史迪文脱下他半干不干的黑色西装上衣,直接丢弃。夜幕将降,他的白色衬衫一样潮乎乎的,被秋风吹到刺骨。我问他,冷不冷啊?他说你要不要试试?我要脱下我的风衣给他,他又说:“不冷。”

    我们去了最近的商场,比不得市中心的熙熙攘攘。

    我等在试衣间门口,跟着广播中喜庆的音乐摇头晃脑。史迪文唤我:何荷,你进来。我愣了一下,说干吗?不会拉拉锁吗你?他不让步,说让你进来你就进来。

    仅有的一名柜姐在埋头玩着手机,我鬼鬼祟祟地拉开了试衣间的门。

    史迪文长臂一伸,将我拽了进去。

    果然,这厮衣衫不整……

    他换上了条运动裤,裤腰垮垮地挂在低腰的位置,甚至还露出一指宽的内裤裤腰。他上半身赤-裸着,胸肌似乎是这狭小的空间中最大的物体……因为最大,自然便是最吸引人的物体……大概是因为寒气,他的薄唇微微发白,不像个善类。

    我后背贴住背板。

    史迪文开口倒还和气:“何荷我认为,我们还是有必要谈谈。”

    我咬牙:“问题是有必要在男试衣间里谈谈吗?”

    史迪文单臂撑在我脸侧:“问题是我等不了了。”

    “你……你calm-down啊。”我咕咚咽了口口水。

    “我最亲爱的女人,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最误解我的一个,这口气换你你咽不咽得下去?”史迪文好言好语。

    “你……是说这个啊。”

    “不是这个,还能是哪个?”史迪文的另一条手臂随之慢慢撑了上来,将我左右封住,“哦,要你吗?”

    我涨红了脸:“闭嘴。”史迪文俯下头来:“何荷,我是认真的……”

    我抬头,和他四目交接,他眸子墨黑,绝不是在开开玩笑。他说何荷,你做什么都可以,我自问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对你在乎归在乎,和束缚无关,但独独有一件事,可一不可再,那就是误解我……

    我无地自容。

    史迪文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那真的太伤人了。”

    我猛地拥抱他:“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柜姐来敲了门:“二位?”

    史迪文狡诈,一边先下嘴为强一边推我:“出去出去……色狼。”

    我呆若木鸡,被推得两难地卡在门缝,一边是柜姐大喇喇地撇嘴,另一边是史迪文笑得无邪。我的一只手还被史迪文握在手上,他掩人耳目地举到嘴边,飞快地落下一吻,用唇语悄悄道:“这就算惩罚你了。”

    史迪文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他的黑色西装,如同乔先生的淫威,被他直接丢弃,永远地,易如反掌地丢弃了。

    我爸妈和何翱在阿南等人的护送下,抵达承德时,我和史迪文也抵达了乔泰楼下。值得一提的是,乔先生的黑色沙发仍被弃置于楼下,风吹雨淋,短短数日,破败不堪。

    晚九点,乔泰仍有交易员等诸位员工。

    我和史迪文的步入,令他们惊掉了下巴。

    一身运动衣裤的史迪文面不改色地撂了话:“何小姐一下飞机就来加班,真是可歌可泣。诸位,一并加油喽。”

    史迪文带我去到我的办公室,作为乔泰新任ceo的我的办公室,同他的相邻。桌上叠放着一摞摞文件,等我“过目”。盆栽一定是有人日日浇灌,娇艳欲滴。

    水杯……史迪文的水杯也在桌上。

    史迪文不问自答:“哦,我有时候会过来坐坐。”

    “干吗?”我不解。

    “想你啊想你。”史迪文笑着说得半真半假。

    仅摆有一张圆桌的小会议室,两面带窗,百叶窗齐刷刷地开得。我和史迪文面对面而坐。史迪文说,何荷,咱们在公司还是得有在公司的样子,暗度陈仓,弊大于利。

    “了解。”我认同,在空白的纸张上轻轻戳着笔尖。

    “我们的关系,暂时还只能仅仅是同事。”

    “赞同。”

    “公开,要等到澄清谣言之后。”

    “澄清……澄清什么谣言?”

    “不是你追我,是我追的你喽。”

    史迪文话音未落,圆桌下的他的脚……便蹭上了我的脚,且照他那撩人地,来来回回地架势,他这是百分之百的***。

    我愕然,单手遮在额角:“你不是说不能暗度陈仓吗?”

    “我调查过的,这个角度是绝对……绝对不会暴露的。”史迪文说一套做一套,还有脸笑得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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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大结局上,还有下啊……还没码完啊……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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