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解惑(下)(第2页)
易岚枫呼吸凝重仿若无闻,他只嗅到一阵熟悉幽香便意识涣散。他心中唯有一个欲念,只想与身下温香玉体共赴**。
幽口渐渐适应不断渗出蜜汁,干涩不适已无。湿滑摩擦猛烈贯穿撞击,娇体颤栗溢出几声“恩恩”媚哼。精瘦胸膛淌落几滴汗水,打在白皙饱满浑圆上。红纱帐内灰暗模糊只能望见彼此的轮廓,一阵快意袭来,易岚枫嘶哑喘息唤道:“姌姌”翻身上下交换位置,炽热胴~体伏在易岚枫胸膛上娇喘连连,柔荑按压黏湿宽厚胸膛,撑起娇躯摇曳柔软腰肢碰撞火热的硕大。上下摇摆的雪肌胴~体,冠上水红绸带左右垂摆摇晃香艳唯美。玉脊沟痕密密麻麻渗出细汗,随着抖动玉体汇成一颗汗珠滑落圆翘臀股。
猛烈贯穿花甬骤然紧缩,舒姌姌咬唇嘤叫一声无力瘫在湿透胸膛上。易岚枫闷哼一声将滚烫尽数发泄,幽口包裹着悉数吞没释放之物。二人急喘不断,彼此身子一阵颤栗。良久舒姌姌喘息平复,迷迷糊糊与易岚枫相拥沉沉入睡。
天将破晓,舒姌姌幽幽醒来。一番激烈欢爱过后,舒姌姌撑起酸软娇躯。回眸望着仍然合眼酣睡的易岚枫,恍然想起昨夜为何而来。拾起散落衣物匆忙更上,急步出了春字六号厢房。她不知道赵媛玉与易灵骞是否已然发现事有不对,捏手捏脚回到春字八号厢房。那个名叫嫱儿的青楼女子已无踪迹,舒姌姌顾不得多想躲在屏风后将之前那身男儿装更上。而后来到铜镜前将水红面纱与水红绸带卸掉,铜镜中玉面红潮未退桃肌娇媚。
舒姌姌谨慎出了房门,左顾右盼确定四下无人顺着之前挑破的孔洞向春字九号房内窥探。房内床榻红纱帷帐遮掩,静寂无声。舒姌姌蹙眉暗自揣测,莫非赵媛玉与易灵骞发觉事已败露早已逃之夭夭。正当舒姌姌准备起身不再窥探,却见红纱轻动撩开出现一位赤着上身的男子。舒姌姌望着男子容貌惊愕瞠目,急忙玉手遮唇险些发出声响。只见阿金惊慌拾起衣物急忙更着衣衫,舒姌姌得见阿金更好衣衫急忙躲进春字八号厢房。
隔着门缝窥见阿金疾步奔离,舒姌姌开启房门行到门外。重新向春字九号厢房内窥望,红纱已被人挂起。床榻上缩卷着只着粉色亵衣亵裤的女子,女子身躯轻颤埋首轻声哭泣。青丝遮掩独独望不清女子的容颜,女子猛然昂首满眸通红尽是不甘与恨意。
“赵媛玉”舒姌姌心中惊呼,难以置信眼见的一切。舒姌姌退步到春字八号厢房门口,眼前黄木黑字的门牌刺痛双眸。舒姌姌心头涌出一阵愧意,恍然明白那个青楼女子嫱儿所要伺候的人正是阿金。而她却将门牌掉包,导致阿金误进了赵媛玉所在的雅间内。舒姌姌玉手颤抖周身升起一阵寒意,将门牌调换过来。失魂落魄向楼下行去,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易岚枫。赵媛玉终究是易岚枫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子,她虽然不是有意为之可终究令易岚枫颜面蒙羞。舒姌姌却不知那壶酒中下有迷情之药,正是青楼女子为了揽客惯用的手段。
春红楼外不远,阿金亦是惊魂未定背靠马车不住捶头懊悔。舒姌姌急步奔出春红楼与阿金擦肩而过,二人皆是六神无主岂会注意擦身而过之人。
“那夜确是我对不住你”舒姌姌诉完一切向赵媛玉欠身行礼。
赵媛玉以帕拭泪抬眸凝了一眼,满眸愧疚的阿金,长叹道:“罢了,作茧自缚自食恶果或者这便是我赵媛玉的命。”
舒姌姌心中愧疚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却闻赵媛玉轻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可知从前我有多羡慕于你,易岚枫他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你,如今我不再嫉妒于你”赵媛玉仰首与阿金四目相对,柔情溢出眼眸。
舒姌姌望着眼前二人眸中的情愫,岂会还不明了。
“恭喜赵小姐求得有情郎,只是,只是你身怀有孕之事若易郎知晓,怕是”
“易岚枫已然知晓一切,我二人原就打算合离,哪知易老爷他突然故去。”
舒姌姌闻后心口微疼,念起易岚枫独自承受这些更觉心酸难受。
“阿金好好待赵小姐。”
阿金轻嗯一声,握住赵媛玉的一只柔荑深情款款对视凝望。
舒姌姌不再言语,转身退到门外出了云翠阁。
其实春红那夜之后舒姌姌不知如何向易岚枫启齿,至此之后便暗中观察阿金与赵媛玉。可她只是白日偶尔见阿金往云翠阁送些吃食,倒也相安无事。此事压在舒姌姌心头沉重不堪,每夜身畔熟睡心爱男子只令她愧疚不已整夜难以安眠。舒姌姌终究难以启齿,便写书信一封告知易岚枫真相。只是信上只写,春红一夜郎**,共赴巫山乃姌姌。舒姌姌将书信放在铜镜匣内,打算悄悄放到书房内。若易岚枫看到书信自会前来问明真相,局时她将当面言明一切。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舒姌姌未曾来得及将书信放入书房。那日易岚枫从城北易灵骞那里却得知,一夜荒唐之人是赵媛玉。二人各怀心事,舒姌姌鼓足勇气打算向易岚枫坦白阿金与赵媛玉之事。
哪知易岚枫却说已然知晓一切,舒姌姌只觉羞愧难当。闻见无法原谅四字,早已泪崩哽咽难言,她心中恐惧悔恨唯恐易岚枫因此疏离厌恶于她。阴差阳错二人生了误会,易岚枫深觉愧对于心爱女子便自罚分房而睡,而舒姌姌只道是易岚枫心生厌恶故而冷待于她。久而久之,舒姌姌早已将那封书信遗忘。而后易岚枫发现那封书信,赶往城北药铺寻找那日为赵媛玉诊脉的郎中。易岚枫寻到郎中得知赵媛玉身怀有孕的日子与春红楼那夜不否,故而再请林郎中前来为赵媛玉诊脉。
舒姌姌仰首望见新月悬挂,急步而行她的易郎是否此刻已然归来。
面颊酡红酒醉步履摇晃的易岚枫,踉跄回到府中。他与恩师顾佑天把酒夜谈,难免提及顾默彦。师徒二人伤感豪饮,何以解忧唯有酒醉。
“少爷,少爷您这是”冯嬷嬷哄睡易岚枫的母亲,开门却见易岚枫踉跄而来。易老爷下葬后,府中下人便改口称易岚枫为岚爷,唯有冯嬷嬷与管家贵叔这两位老人念着老爷,仍称易岚枫少爷。
冯嬷嬷迎上前搀扶易岚枫,闻见浓重酒味。轻声言道:“少爷,你母亲方才睡下,莫扰醒她。”
易岚枫食指压唇嘘声嘟囔道:“嬷嬷放心,枫儿看一眼母亲便走”
冯嬷嬷闻之不禁念起故去的易老爷,若不是易老爷被人毒害易夫人亦不至于这般。如今少爷陡然丧父独自撑起家业,怕是借酒消愁。冯嬷嬷颔首老目含泪,扶着易岚枫进入易母房内。
床榻之上安详而眠的母亲,易岚枫动容轻叹忽而酒醒一半。母亲如今这般神志不清,好过以泪洗面倒省去苦痛。
“少爷夜深了,早些回去歇着吧!”冯嬷嬷轻声劝慰,易岚枫颔首不语替母亲掖好被角起身离去。
鹅卵小道,两侧青石柱灯摇曳。易岚枫远远望见一抹白色身影,疾步而行。清瘦曼妙的背影,熟悉至极。易岚枫眉宇微皱,深夜她为何在此。双足一点腾空飞起,脚踏青石柱灯飞跃向前。不消片刻便已追赶而上那抹身影,只顾闷头赶路的舒姌姌却不知身后有人腾空飞来。
“啊”女子尖叫响彻静夜,舒姌姌猛然被人揽住腰肢腾地飞起,惊吓喊叫。
“莫怕,是我”嗅到浓重酒味,闻到熟悉之声舒姌姌伸臂紧紧抱住易岚枫。
“易郎,快放我下来。”
“白日里说惩罚,此刻便是惩罚。”易岚枫望着坐在别院外那棵桂树枝干之上,畏惧发抖的舒姌姌蹙眉忍笑。舒姌姌双臂紧紧攀在易岚枫脖间,生怕一不小心掉落下去。
“别怕”易岚枫附耳轻言,温热吐息挠痒耳蜗。舒姌姌绷紧娇躯,结巴言道:“放,放我下去”
“你且说说,深更半夜你去了何处?”易岚枫轻咬小巧耳垂,感受怀中娇躯颤抖扬眉邪笑。温湿舌尖不住舔舐耳蜗,舒姌姌扭身躲闪,却闻见枝干“吱呀”摇晃之声,骤然不敢妄动。
“我我适才去了云翠阁”
“可是赵媛玉又寻你麻烦?”
易岚枫停止挑逗关切询问,舒姌姌仍觉愧疚低低言道:“赵小姐并未寻我麻烦,易郎,阿金与赵小姐”
“我已知晓一切,只待与她合离。”易岚枫只道舒姌姌要言明阿金与赵媛玉之事,出声打断舒姌姌。
“若不是我,她二人不会做下错事”
“罢了,事已即此,孰是孰非皆不重要,好在阿金与赵媛玉情投意合。”
“易郎,你不怪姌姌,那夜姌姌便不该瞒着你到春红楼。”
“你若不来,岂不是要将我拱手送上别人的床榻。”
“可是我”易岚枫猛然封住言语樱唇,温舌霸道缠绕丁香小舌。易岚枫口中酒香席卷而来,舒姌姌半推半就的回应。情到浓时,丝丝交融银丝顺着二人唇角流出。
“姌姌,你不想我?”易岚枫感受怀中女子娇躯仍然绷紧,单手轻捏舒姌姌的下巴询问。一别多日,此刻相拥缠吻易岚枫难忍情~欲。
舒姌姌略略喘气,低眉顺眼道:“姌姌岂会不想,只是”
“我明白你之意,父亲头七方过,我岂能只顾风月。”易岚枫忽然眸色黯然,抱紧舒姌姌飞起平稳落地。
二人一路无言回到别院厢房内,丧亲悲楚舒姌姌深有体会,唯有岁月流逝可抚平一切伤痕。床榻之上相拥而眠,易岚枫轻声说道:“姌姌,待我与赵媛玉合离之后,定要风光迎你入我易府正门,做我易岚枫名正言顺的妻子。”
“易郎,姌姌不在意那些。只盼一家人可平安相守,姌姌的身份终有不妥,切莫因此再招惹事端。”
四目相对深情不言而喻,易岚枫疼惜将舒姌姌圈进怀中,低沉言道:“姌姌,委屈你了”
“易郎这般待姌姌,姌姌怎会委屈。姌姌还盼着盼着”舒姌姌支支吾吾闭口不言,易岚枫不解询问道:“盼着什么,姌姌为何不言语?”
“盼着为易郎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舒姌姌羞涩埋在易岚枫怀中,如蚊细语。
易岚枫扬唇露出宠溺轻笑,伸手轻抚顺滑青丝,一脸正色说道:“姌姌你竟有此觉悟,只是生儿育女辛苦,我不忍你再受痛楚,如今有夕儿,我已知足。”
舒姌姌仰首望向易岚枫,正好迎上深情垂首凝视的眸光。娇唇红艳,轻柔说道:“只有夕儿未免冷清,若有兄妹陪伴他日你我百年之后不至于孤苦无依。”
易岚枫眸色一暗,责备道:“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舒姌姌惊觉言语勾起易岚枫的伤痛,噤声不语。
屋内静寂无声,良久舒姌姌怯怯轻唤道:“易郎”舒姌姌从温厚怀中起身,察看易岚枫是否入睡。只见易岚枫合眼似乎已然熟睡,舒姌姌直凝着消瘦面庞轻声疼惜叹息。
紧闭双眸猛然睁目,翻身便将舒姌姌压在身下。热烈强吻犹如暴雨骤降,措手不及无力招架。舒姌姌身上白绸寝衣被易岚枫扯开露出白皙锁骨,温湿之舌游走在脖间。情~欲撩动,玉容泛起酡红。下腹隐隐有一阵暖意涌出,舒姌姌咬唇轻嗯忍耐。
易岚枫陡然停止继续攻占翻身下去,背对于舒姌姌坏笑道:“想要吗?”舒姌姌上身**忽觉一凉,扯过锦被喘息结巴言道:“不,不想”
“姌姌做人要诚实,哈哈”易岚枫大笑一声,翻身过来撩开锦被,将寝衣为舒姌姌穿好。舒姌姌满面窘迫红唇微翘,似有不悦。
易岚枫为二人盖好锦被,伸臂锁住纤腰,低柔说道:“早些歇着吧!”舒姌姌缩在易岚枫怀中,仍为方才易岚枫的戏弄闷声气恼,一番折腾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二人迷迷糊糊梦会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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